今兒糖不甜一大早就被刀疤給拖起來了。
“你幹嘛呀。”糖不甜閉著眼。
“起床訓練。”刀疤話還是那麼少。
糖不甜心裏一陣臥槽,訓哪門子練啊。刀疤一路上拽著糖不甜來到了訓練室。
“先來三百個深蹲起。來,穿著這個做。”
刀疤把一件烏黑麻溜的上麵標記著三十公斤的小馬甲扔到糖不甜腳下。
好吧,糖不甜穿上訓練服咬咬牙做了起來。
你說我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圖的是什麼。不就是想換個活法痛痛快快的。現在好嘛還是軍隊裏的那一套。
糖不甜抱著頭在牆角蹲下起來蹲下起來,刀疤就在一邊悠然自得的看著我。我心裏那個臥槽差點就憋不住了。
“你不來練練。”
“不練。”刀疤搖搖頭,“昨天的酒還沒醒呢。”
“你大爺的,我也沒醒。”
“再加二百個。正好幫你醒醒酒。”
糖不甜拿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他。他知趣的閉上了眼。
嘿,你大爺的我這暴脾氣誒。
五百個深蹲起完畢後,糖不甜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我做完了。”
半天刀疤都沒有回複,糖不甜走近了一看鼻子差點給氣歪了,他居然睡著了。
糖不甜踢了他一腳,“醒醒誒。”
刀疤還給我打個哈欠,“你終於做完了,太慢了看的我都累了。”
“你這借口是不是簡單了點。”
“我像是找借口的人嗎。”刀疤說著沒好氣的白了糖不甜一眼。
這理直氣壯地表情看的人是隻想揍他。
“說那麼多幹啥。八百仰臥,一千俯臥,快,趕緊的。”
糖不甜剛站起來就又得趴下。
行行,我打不過你我聽你的還不行嗎。糖不甜繼續鍛煉著身體。好在原來在軍隊裏幹過這流程也是熟悉的很。
俯臥撐和仰臥起坐完畢後,糖不甜想著刀疤也該讓我做些別的了吧。
我說:“接下來幹些啥。”
刀疤說:“也沒啥了,要不你回去睡覺吧。”
語氣道是十分的真誠和客氣,但糖不甜怎麼這麼想揍你呢。
“你可要注意的你言辭啊。”糖不甜威脅刀疤。
刀疤幹笑兩聲,用商量的語氣和我說:“要不你再圍著房間跑兩圈。”
“你信不信我抽你。”糖不甜笑眯眯道。
刀疤又笑了笑:“那啥,我跟你開玩笑的。這不是先讓你做足準備活動熱下身。”
“接下來幹啥。”
“當然是培養你的作為帝國士兵的勇敢精神。”
“是炮灰吧。”
“不都一樣嗎。”
沒想到啊,那麼嚴肅的刀疤都會開玩笑了,“你也被船上的貨給帶壞了。”
“不好嗎?我覺得挺好的呀!”刀疤憨厚的笑了笑。
“你開心就好。”
“那守則你看完了沒。我們從頭開始訓練吧。”
“什麼?從頭!“
“對呀。百裏洗看你在荒島上的表現差強人意,所以讓我抓緊時間從頭訓練你。我打算把你培養成全方位無死角的帝國士兵。”、
“這能有有用嗎?”
“當當炮灰還是沒啥問題的。”
“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