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開始的時候我想歪了。糖不甜還以為百裏洗打算脫衣進行不不可描述的事,事實是隻是喝酒喝的一身大汗,脫了透透氣。話說原來我們一起嗨的時候他從沒有這麼幹過啊,今天怎麼這樣?難道要玩真的。
糖不甜在這邊直莫楞眼的看著他,不由分說的他們又跳起舞來是什麼鬼。這舞蹈還頗有點地球上非洲黑人部落的風範。都,赤,裸,著上半身辣眼睛啊,辣眼睛。羅傑胸前黑乎乎的一大團胸毛迎風招展,活潑異常。雷利的胡子上下翻飛,飄飄然的。這時,巴基也加入進來了。
等等,你們!
糖不甜看著周圍歡快的人群,那撩人的動作,拜托,別脫了,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大膽。說不下去了,我的眼睛好疼啊,水在哪裏,我的眼睛辣的很。
糖不甜連忙轉過頭去,不去看他們異族的舞蹈。我的心情很低落,剛出海的時候聽馬三寶說了很多特別的風土人情。心說今天終於能看看妹子的舞蹈了,可誰知是這麼個情況。真是瞎了我的眼啊。
在一片歌舞升騰中,糖不甜突然發覺旁邊還有個人好好穿著衣服沒有去跳舞。糖不甜偏過頭去,看了一眼發現是白玉堂。
“你不去?”糖不甜問他說。
“這麼沒有藝術氣息的舞,我才不去跳呢。我喜歡的是那種女子穿的少少的在竹竿上的舞蹈。”說著說著糖不甜不由得感覺出白玉堂那露出了一陣猥瑣的金光。
這,色,鬼,你還懂什麼藝術,你知道藝術倆字咋寫麼。恐怕你是想看人家小妹妹白白的肉吧。這些漢子的舞你也覺得辣眼睛對不對。糖不甜看著一臉雲淡風輕的白玉堂,真想一鞋抽過去。明明是個正兒八經的飛賊,而且還有顯赫的家室,祖上十八代都是幹這行的,家學淵源,平時裝的比正人君子還正人君子,這思想覺悟都快趕上前世被熏陶過二十年的糖不甜了。
話說這衣著暴露的妹子爬杆子我怎麼覺得說的像是鋼管舞啊。這個異世界好超前,這都有,也不知道有沒有夜店。等糖不甜從海底大監獄成功逃脫,他一定要去探個究竟。讓糖不甜先來套套話,啊呸,是好好批評下白玉堂,好歹是個有身份的盜賊,一天到晚不胸懷大誌的天天逛窯子該打該打。
“你少,裝,逼,了。你看你猥瑣的眼神。”
聽糖不甜這麼說,白玉堂袖子一甩不樂意了。
“我怎麼了,哪裏,裝,逼,了,我本來就牛逼好吧。”
“行,你牛逼。”
白玉堂哼哼兩聲,“我在大監獄裏關了這麼久了,好不容易出來次還不能讓我釋放一下。不能釋放也就算了,你可倒好連想想都不讓了,這還能活嗎。”
糖不甜看著白玉堂那要吃人的眼神,下意識的咽了下唾沫,乖乖你不會打算吃了我吧。
“看你嚇的,我對男人沒興趣。”
糖不甜放下心來,故作輕鬆地笑笑。
“可是馬三寶就難說了。”
糖不甜剛剛放下的心又再一次的提了起來。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我可是你們的尖兵啊,你們不打算讓我蹚雷了。
糖不甜覺得我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是不是。
仿佛白玉堂被糖不甜那遲緩而又天真無邪的眼神打敗了。
“我就隨便說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果然,你們對我最好了。
“對了,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替代弟弟。”
弟弟!還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