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兩輛摩托車在318國道上疾馳而過,路邊的行人紛紛側目,在這條並不是很好的國道上,這樣的速度已經是很快了的。
“嗚嗚”,林飛右手轟著摩托車的油門,把速度提到了80,“嗖”的一下就追上了前麵的那輛摩托車。
“嘿,哥們兒,一包玉溪,看誰先到家。”林飛挑釁地對自己旁邊騎著摩托車的好哥們兒楊斌說道。
林飛和楊斌從小就在一個院子長大,初中畢業後就又一起去廣州打工,混了好幾年,一毛錢都沒有剩下,還不時的向家裏要錢。家裏麵實在害怕他們在外麵學壞,就把他們叫回家開摩托車賺錢。
“怕你不成。”楊斌伸出中指對林飛說道,然後飛快的換了下檔,右手轟著油門,“呼”的一下就飆到林飛前麵去了。
“嘿嘿,明天的煙錢不愁了。”林飛看著前麵不遠處的楊斌想到,然後熟練的換擋,轟油門加速,直接把速度提到了極限,慢慢的就超過了楊斌一個車身。
楊斌看到林飛一下子就飆到自己前麵,也轟著油門跟了上來。林飛從後視鏡看到楊斌又追了上來,直接左右搖擺,擋住楊斌的路,不讓他超過自己。
楊斌幾次想超車,不過都沒有成功。
前麵有個急彎,隻要過了這裏就是一條直線馬路。隻要在這拐彎的地方不被楊斌超過,自己就贏定了。林飛心裏想著,稍微減了下速度,整個身子把著摩托車向右偏移。這條路他們不知道跑了多少次,可以說是非常熟悉。
“滴”,前麵傳來卡車的鳴笛聲。
“不好。”林飛心裏想到,立馬踩住刹車,向右邊的人行道靠過去。
速度本來就快的摩托車,想立馬刹住車也不容易,何況林飛本來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同時,前麵一輛大卡車出現在眼前,正與林飛的摩托車相對,車禍已經不可避免了。
“慘了。”林飛看到眼前的卡車,知道危險了,下意識地雙腿一蹬,想從摩托車上跳開。
“砰”,一聲巨響,林飛的摩托車與一輛大卡車在拐彎處相撞。林飛雙腿剛一用力,就隻覺得自己渾身劇痛,並倒飛了出去,眼前還有血跡在半空中沒有落下,還有楊斌倒在公路的水溝裏望過來那驚慌的表情,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啊”,一聲慘叫,林飛不停地揉搓著自己有些發紅的雙腿,看著麵前那手裏拽著根鐵棍,對自己嘿嘿笑著不懷好意的老頭說道:“mb的,你誰啊,幹什麼打我?”
“嘿嘿,幹什麼打你?是你自己說的,隻要讓我抓住你偷懶,怎麼懲罰你都行,現在想反悔啊,晚了。”老人不停地用鐵棍拍打著自己的左手,奸笑著說道。
林飛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什麼都沒有聽懂,隻是覺得這老頭貌似在哪裏見過。仔細一想,頓時一條條信息傳入大腦,腦袋好像快要被撐爆了似的。林飛不停地用拳頭敲打著自己的額頭,嘴裏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呻吟聲。
“嘿,你個小兔崽子,居然敢在我麵前刷滑頭。”老頭拿著鐵棍,一下下的敲打在林飛的頭上,嘴裏還不時說道:“叫你跟我裝,叫你跟我裝。”
林飛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很脹很難受難受,忽然腦袋受到鐵棍的敲打,感到舒服多了,精神一放鬆,就暈了過去。
那老頭打著打著,忽然看到林飛一下子栽倒在地,一下子就急了,忙抱起林飛,向周圍大喊道:“叫牧師,快叫牧師。”
......“穿了穿了,我穿越了。”林飛一個人躺在床上,自言自語的說道。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林飛現在知道,那不是夢,而是自己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的記憶,再聯合自己出車禍的那些事,林飛知道,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叫做雲翔的少年身上。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半頭白發的老人,此刻著老人一臉擔心和關切的神情。
“徐爺爺。”林飛叫道。這就是剛開始拿鐵棍打林飛的那個老人,名叫徐武,是雲翔爺爺的生死之交,現炎城城主的父親。雲翔的父母從他出生就把它交給這個老人撫養。徐爺爺對雲翔很嚴格,每天都要雲翔練習六個小時的鬥技。上次就是因為自己出去闖了禍,才被罰每天練習武藝八小時。
“醒了啊,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沒事兒了吧?”這個時代沒有醫生,隻有牧師,不管什麼病,隻要牧師一個淨化,立馬見好。
“沒事兒了。”
“昨天牧師來看過,他也不知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兒,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徐爺爺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