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喻小姐,你總算來學校報道鳥。格老子,等得好辛苦啊!”
時間終於到了三月份,喻傾城和陳遙香這些天每天陪師叔練功,當然也在唐人街逛街,也去了很多地方玩了個遍。終於到了夕尼科技大學開學的日子,她便結伴去學校找導師報道。一看見喻傾城,川譜就顯得很興奮,雖然這次到他名下的學生有好些個,不過川譜依然對喻傾城青睞有佳。
不過,這裏來求學的還有相當多的高才生,世界各地的都有,兩人也不好表現得過於明顯。隻在安排課程之前,川譜才抽出時間和喻傾城單獨聊了一下:“喻小姐,我上的大闊你就不必參加了,等我下了班單獨和你討論。畢竟我上闊的時候都是用英語,你來了也沒得用,還會引起麻煩。”
喻傾城也是一陣無奈:“我也想學英語,可惜沒有這個天分。”
川譜說道:“英語,是一定要學的。畢竟碩士生的論文,那也是要雙語發表,不然不能通過。而且自己寫的東西,隻有自己翻譯才最準確,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和語感,有關於這個事情,我早就有準備。我從事醫療多年,摸索出一套用針灸治療失語症的方法,你正好可以使用。”
“失語症?”喻傾城有些不解。
川譜拿出一根細針,說道:“就是用針灸,刺激大腦控製語言的方位,治療因為大腦受損造成語言功能缺失的患者,這個你們國內也有臨床案例。你現在大丹已成,就不要糟蹋了,金丹在古代那就是聖人,拿來練武是武聖,拿來做學問就是文聖。哪怕你讀書沒得天賦,掌握一門語言那太容易了。”
“哦?那我倒要試試。”喻傾城聽了,倒是很有興趣。要是換了別的中醫,她肯定不會讓他們紮針,免得紮出了毛病,但川譜不一樣。這個人精通丹道,而且頗有醫德,川譜很快用小針在她的腦袋旁邊紮了幾個方位。喻傾城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川譜說道:“這就闊以了,下麵我安排你去做複健,晚上單獨聊。”
說著,川譜按了一下電鈴,門外進來一個穿職業裝的年輕白人女性。川譜用英語說道:“這是做語言複健的病人,把她安排到我準備好的地方學習。”之後又用西川話對喻傾城說道:“我紮的這個針大概有七八過小時的作用,你到了地方之後和小盆友一起玩耍就行了,有事情就打我電話。”
喻傾城一臉不解,跟著那個白人女性一起出了學校,坐上車。不多時,車開到了一片花花綠綠的小房子前,裏麵有一群外國小朋友。喻傾城見了,頓時一臉黑線:“幼稚園?”這家幼稚園,她之前出來逛街的時候還看到過。
這時,那個白人女性過去對老師說了些什麼,老師馬上帶著小朋友們過來迎接了一下:“welcome!”喻傾城心裏一動,她當然知道這是在歡迎自己,不過今天聽起來感覺似乎有些不同。之後那個白人女性又和喻傾城打了個手勢,然後就離開了。
“原來是這樣,和小朋友一起開始學說話?虧這個川譜想得出來。他說古代的丹士都是大學問家,要是知道今天我居然上了幼稚園,不知道師祖李書文是個什麼表情……”喻傾城一時有些發懵的感覺,老師卻帶著她和小朋友們一起做起了遊戲。
喻傾城一開始還有些拘束,不過這裏的小朋友倒也熱情,對她這個大齡“弱智兒童”還算友好。喻傾城也幹脆萬事不管了,和小朋友一起玩了起來。反正這裏是國外,也沒人認識她,就算有認識她的人看見了也無所謂。
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
一天下來,喻傾城倒也玩得很開心。她因為身體殘疾,一直過得比較孤癖,學成武功之後又混跡各方勢力,因此養成了一種殺伐冷酷的性格。但是現在,喻傾城突然感覺自己彌補了兒時缺失的歡樂,對這種失語治療倒是不怎麼抵觸了。
大約一個星期後,川譜的工作終於理順了頭緒,晚上果然來到了唐人街旅館,親自登門和喻傾城做調研。這讓陳光照大為詫異,和沙老熱情接待了對方。他們自然是知道川譜是因為喻傾城來到這裏的,心裏也頗為自豪。
“喻小姐,你在這一百多天的時間裏,溫養金丹,有什麼感受就告訴我嘛。”晚飯後,川譜坐在客廳裏,拿著一個筆記本仔細的記錄著喻傾城的感悟。沙老和陳光照也坐在一邊,聽著他們之間的調研,就是陳遙香也搬著凳子坐在了一邊,給長輩泡茶。
喻傾城想了想,說道:“我的第一個感受,就是從我媽媽那裏得到的,她在生孩子之後做過月子,但身體恢複得比較慢。除了她年齡大的方麵之外,我覺得人種方麵可能是一個關鍵因素。為什麼世界各地,隻有黃種人,特別是中國人才做月子,而西方人很多都是一生完小孩就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