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新改的簡介還是木有吸引力?為啥收藏蝸牛爬,粉紅票也無呢?簡介無能的偶默默悲傷地飄過……)
……
“女兒,這就是我們的家,你可有些印象?”阮彥真招呼著向母先把被子放在緊靠著最裏頭牆壁的床上,期待地回頭望著阮綿綿。
“好像有些印象。”阮綿綿無聲地歎了口氣,皺著眉看著這個所謂的家,腦中確實浮現了幾幅畫麵,便順著樓梯向上看,“上麵就是我的房間吧?”
“你真記得?”聽說阮綿綿終於有些印象了,阮彥真又是驚喜又是狐疑。
“記得一點點吧,我的床是不是放在那個角落?旁邊是不是還有一張書桌?”阮綿綿抬手指了指門口處的右上角。似乎因為樓下太暗,雖說就算父女也該避點嫌,可因為那書桌前就有個窗戶,是整個家裏光線最充足的地方,所以,阮彥真也還是經常在樓上寫寫畫畫,到了晚上就寢時分才下樓來。
“是是是!”許是先前“阮綿綿”的性子大變讓阮彥真惶恐的不輕,此刻見她說的正確,歡喜地居然眼眶都濕潤了。
“太好了,妹妹你的記憶終於開始恢複了。”一旁的向巧依早已將藥包放在唯一的一張桌子上,很為她高興地過來拉著她的手。
“阿彌陀佛,能慢慢想起來就好,巧依,你扶綿綿上樓休息會,我先燒點熱水。”向母也笑著道,又吩咐阮彥真,“阮大哥,方才回來的急,倒忘了買些驅凶辟邪之物,你且去買些來好讓綿綿泡個澡,洗去這些個晦氣。
阮彥真高高興興地去了,阮綿綿便在向巧依的陪伴下踩著吱吱咯咯作響的舊樓梯上了樓,每踩一步她心裏就哆嗦一下,唯恐這樓梯什麼時候突然被踩爛了會掉下去。
房門是朝東向開的,樓上的窗戶也是如此,此刻金燦燦的陽光從窗格子裏斜射進來,將書桌中間那明顯已有些磨損的部分照得發亮,緊挨著書桌的木架子床也因此借了不少的光。除此之外,屋中還擺放著兩個舊櫃子一張小幾,雖說樓上樓下都是差不多的麵積,可因雜物少就顯得幹淨整齊多了,看起來勉強有個家的樣子。但要說那些常在電視裏頭見到的什麼花瓶之類的擺設,卻是半件也無。
向巧依扶著阮綿綿在床上坐下,又問她累不累,頭疼不疼。
阮綿綿嘴上應著,眼睛不住地細看四周。入眼的,幾乎沒有一件東西是新的,就連床上的墊被和被褥都打著不少的補丁,床尾處還擺了個裝著針線碎步的小藤籮。樓下廚房兼臥房,樓上臥房兼書房,看來這阮家的日子可真不是一般的拮據。
“巧依姐,你知道我們家的房租是多少錢?什麼時候到期嗎?”
“知道,每月兩百文銅錢,月底到期,今兒十五了,還有半個月呢。”
“那一年不是要二兩四銀子?”阮綿綿心算了一下,有些吃驚,就算按八兩算,也得占全年總收入的四分之一多呀,這也太貴了,而且還是這樣兩間破房子,果然是京都居不易啊!
向巧依糾正道:“不是二兩四,是二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