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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是看出阮綿綿眼中的情緒,歐陽郎中笑著輕拍她的手,目光中充滿了和藹和慈悲的光芒:“話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小娘子你雖不記得從前事,卻不一定就是壞事呢?何況得了這腦震蕩,一時間忘卻前塵也是難免的,以前醫書上便有舊例,說是少則月餘,多則數月,自然就會慢慢恢複。”
阮綿綿誠心再謝:“托您吉言,我會盡量開導自己的。”
她決定了,不管那一眼是真是假,她都要養好身體去查個究竟。倘若樂宇也一起來到了這個時代,那麼就一定是老天給她的補償,遲早都會讓他們兩個見麵的,到時候,不管是前生還是今世,相信屬於他們的幸福就一定誰也奪不走。若不然,她的這一生還很長,總不能一直緊抓著那段連初吻都沒送出的短暫初戀不放,累了自己也誤了真正的幸福吧?
畢竟,這具身體才不過十來歲,還有著大好的年華在等待著自己。
看著阮綿綿眼中的明悟之色,歐陽郎中微微一笑,可隨著對她言行舉止的觀察,心底的疑惑卻不動聲色地更濃了。
此番石墨拿帖子來請她出山,她原本以為對方不過是個尋常患者,沒想到來這左家橋了解情況之後,卻發現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從前她也經手過幾個腦震蕩的病例,可幾乎都無例外地隻是忘記了近事而已,對往事仍記得清清楚楚,更不曾改變性格。而這個阮家小娘子,最初明明聽說是什麼都不記得的,神智還情緒狂暴地要別人打昏自己,如今看著目光分明很清朗,神智也很清晰,並無那種尋常遺忘往事之人的迷茫,更是一改往日的柔弱性子變得相當有主見,最最關鍵的是,她先前跑出去追人時,嘴裏明明喊了陌生人的名字。
一個因腦震蕩而記憶全失的人,怎麼會突然喊出陌生的人名,還那樣不顧一切的追趕並如此憂傷呢?
這個充滿謎團的小姑娘,以後她得多多接觸才是。
盤亙了一會後,歐陽女郎中終於要走了。
阮綿綿堅持送她出了醫館門,門外的天光已經大亮,再不見圓月的蹤影,而是飄蕩著許多絲絲縷縷的雲彩。
一個梳著雙環髻、年約十七八歲的的俏麗婢女正笑吟吟地在門口候著,旁邊還停著一頂不起眼的藍布轎子。
“夫人!”見女郎中出來,婢女立刻上前行禮,並接過藥箱背在身上,轎夫也忙打起精神,掀起了門簾恭請女郎中上轎子。
“那我就過兩天再來看你。”女郎中坐上轎,又撩起窗簾對阮綿綿笑了笑。
“夫人慢走。”比起女郎中這個稱呼,阮綿綿覺得夫人一詞更親切,便跟著婢女現學著揮手告別。
“女兒啊,外麵風大,早點進去吧。”阮彥真陪著女兒送走了女郎中,見她還注目張望,不由勸道。
盡管自從知道女兒先前忽然莫名其妙去追趕一個男人,還喊著一個陌生名字的時候,心底就有一股難以揮去的古怪疑慮。可是,這模樣兒分明還是他家的綿綿,郎中也說了這腦袋受傷不同於其他傷病,最難捉摸,性子有所改變也是難免……
阮綿綿深深呼吸了一口有些冷冽感覺卻十分清爽的空氣,更加不想回到被中藥味充斥的醫館,何況那睡榻和大堂之間也不過是一座屏風之隔,幾乎毫無隱私,就這會功夫,胡郎中已經接了幾個患者,便對阮彥真道:“我想回家。”
“可你的傷還沒好……”
“我的傷不要緊,歐陽夫人說隻要我按時吃藥換藥,回家靜養也一樣,不信你問胡郎中。”說這話的時候,阮綿綿的目光一直遊覽著外頭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