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淒冷,殘月黯沉,濃墨般的黑夜在天幕中遊戈,好似一群張牙舞爪的恐怖幽靈。
而在幽靈邪惡的注視下,陰鬱的夜晚暗湧出一股莫名驚悚的氣息,仿佛大地上的每一個生靈,隨時都可能成為被捕捉的獵物。
一陣陣腳步聲,在靜謐的街道上響起,一名身著粉色大衣的女孩正在路上走著,兩條可以與滿地雪花相媲美的美腿輕快的舞動著,顯得異常性感撩人。
女孩走到快要進山的路,望著漆黑幽暗的一條通往半山腰別墅的小路,心底猛地生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她猶豫一下,冷笑一聲,目光看向遠處一片黑暗中。
決定放棄這條最近的偏僻小道,選擇由大路返回,至少,大路有燈,不至於讓自己一直處於明處他們卻躲在暗處……
剛走上大路,四處便迅速躥出數人,都穿著深色迷彩一樣的便衣。
“自不量力。”女孩隨口吐出一句,隨手把長大衣一甩,一腳便踹飛了最近的人,這驚人的腿力,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也定是重傷。
似乎,一開始對方並沒有想把這個剛上初中的小女孩怎麼樣,可是,這個女孩好像比想象中要難對付,就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麻醉槍?
後麵的人根本沒有給女孩抵抗的機會,趁她不注意,早把把麻醉槍抵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小丫頭,老實點,我們不會欺負你的,告訴我,傅年,在哪裏?”
此時女孩早已有氣無力,想要伸手抓住眼前的人,可頭暈乎乎的,看不清任何東西。
女孩一聲不吭,對方又說,“這麻醉槍裏還參了毒藥,是我自製的,隻有我有解藥。”
“所以呢?”女孩終於使勁渾身力氣才說出三個字。
“毒效三小時後才會運轉在你的身體,你告訴我就好,我會給你解藥的。”
“我…不,知道。”女孩又斷斷續續說出了幾個字便昏睡過去。
對方命人把她送回車裏帶走。
“站住。”一回頭,一個少年迅速給了對方一拳,又一右勾拳,旋轉,飛身踢。對方被踹飛了出去。
“有槍怕什麼,九爺刺刀照樣收拾你。”少年說完從後腰掏出一把軍刺,手疾眼快不留餘地甚至連眼都不眨一下便結束了一條生命。
倒下的人,血濺了少年一臉。本沒有想和這個無關的少年過多周旋,該抓的人已經抓到,趕緊回去交差才是。
可是少年怎麼會眼睜睜看著女孩就這樣被待走,他這可不是英雄救美,這是他的使命與義務。
他的生命,是為了保護她而存在。
他們的生命,是為了把她送上巔峰才存在……
女孩感覺好像身在一個懷抱裏,很溫暖很熟悉的懷抱。
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把慕梟九的整張臉都收入眼底。
“怎麼回事?”
“他們傷害了你,我是不是得幫你討回來?走!”少年突然起身,抱起女孩,走進樹林裏。
“回家嗎?”女孩問。
“我帶你,去殺人。”
第二天,樹林裏出現了六具屍體。
沒有任何人敢在傅家的地盤追究這六具屍體的死因。
哪怕是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