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現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如今的你自身難保!”任賢齊冷笑。
“畜牲不如!”剛才那帶頭對抗任賢齊的青衫少年怒罵。
“嗬嗬……你是在激怒我嗎?”任賢齊斜睨青衫少年,目中閃過一絲冷光,不過緊接著他又冷笑道:“你成功激怒了我,不過我不會立刻殺了你,我會讓你們好好看一場好戲!”
“畜牲!”
“不是東西!”
“禽獸!”
……
背後罵聲一片,可是任賢齊卻根本不予理會,隻見他幾步來到白香雨的麵前,緩緩的蹲下,用他那滿是刀疤的猙獰大手,緩緩的托起白香雨的香腮。
此時白香雨根本無法動彈,任賢齊那強橫的威壓早已將她鎖定,此時的她不光說不出話來,就連自爆也是不能。
“小美人,你的眼神充滿仇恨和不甘,我很喜歡你這樣,哈哈……”任賢齊看著白香雨怒視自己,竟很是開心。
緊接著這任賢齊竟是緩緩的站了起來,伸出雙手慢慢的解著衣扣,根本不理會身後的其他人,而何震東等人則咬牙切齒,欲要上去拚個死活,可奈何自身難保,無法動彈。
眼見著任賢齊脫去上衣,白香雨一行清淚留下,緩緩地閉上了雙眼,今生她活的淒慘!
“哈哈……”任賢齊冷笑一聲,便俯下身子看向白香雨,說道:“我期待很久了呢!”
說著話,任賢齊的雙手就伸了過去,欲要解開白香雨上身的錦衣。
“任老狗,欺負女人可不是什麼能耐!”就在眾人絕望之際,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擠入眾人的耳朵。
“嗯?”任賢齊緩緩地抬頭,有些詫異,不明白這個時候還有人敢上來送死?而且這聲音怎麼聽著有些熟悉。
這時,無論是躺在地上謾罵的人,還是躺在地上哀嚎的人竟突然安靜下來,紛紛看向後方,眾人隱隱約約的看到了幾道身影。
隻見為首的是一男一女,年紀不大,那為首少年大眼睛,粗眉毛,唇紅齒白,一身黑袍,很是精神,那少女氣質脫俗,絕代佳人,白袍加身,信步走來。
而這兩人的身後隱隱約約跟著兩道身影,一道身影足有一丈多高,看起來很龐大,另一道身影則很是矮小。
“你們是什麼人?”任賢齊臉色陰沉,既然這來的人能夠知道自己,而且言語不善,必是與自己有仇。
“任老狗,怎麼不記得小爺我了?你兒子怎麼死的,你不清楚嗎?”那黑衣少年緩緩的說道,可是聽在任賢齊的耳中,卻是如同霹靂。
“是你?易小子,你竟然還活著……哈哈……天不忘我,今日我就要手刃仇人!”任賢齊微微眯起雙眼,冷聲大笑。
“是易玄!”有眼尖的人大呼,聲音中透露震驚。
“真的是易玄!易玄還活著!”桃環公主杏目留下清淚,激動的說道。
“這小子!”何震東攥緊雙拳,修長的指甲嵌入肉中,隻見他劍眉輕挑,又道:“果真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不光易玄來了,雪兒姑娘也過來了!”哪位青衫少年此時也異常激動,隻見他緩緩地抬起頭來,緊緊的盯著前方。
“他們後麵跟著的是什麼妖獸,好像很強大的樣子!”
“不清楚……”
……
眾人說話之際,任賢齊卻緊緊的盯著易玄幾人,眼中厭惡之色越來越重,隻見他冷笑著嗔了嗔手中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