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晚風習習,散去了些許悶熱。
蘭平市第一人民醫院的VIP病房裏,一場巨大的狂歡party正在進行中。
歐玨端著高腳酒杯,晃動著杯中鮮豔如血的液體,這是他最愛的血腥瑪麗。
聽著充斥在病房裏的勁爆音樂,看著周遭閃爍不定的彩燈,品著各色高檔名酒,歐玨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生活真美好!
此刻,男男女女隨著音樂扭動著身體,誇張的舞姿體現著他們已經很High很High。
“玨少,你真是強大,即便住進了病房也這麼享受!咱們圈子裏,要說完,你可是當仁不讓的No。1!”一旁的跟班小弟諂媚的笑道。
歐玨循聲瞧去,隻見他喝著人頭馬,臉上的表情異常興奮,方才阿諛奉承的語氣讓他很是受用。
“這算什麼?隻要是我歐玨想要做的事,又有什麼是辦不到的?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因為腦瘤住院,但歐玨卻沒有半點兒病人的愁眉苦臉。
換成別人,一得知自己患了腦瘤,肯定是嚇得腿都軟了,哭著喊著求醫生救命。
可歐玨呢?先是以死抵抗,拒絕住院治療。後來實在是沒法兒抗拒老爺子歐天浩的嚴格命令,隻好住進了第一人民醫院,接受全麵觀察。隻不過人是祝進來了,心卻停在外邊。
對他來說,醫院真是無聊死了。
雖然他這間VIP病房與眾不同,平時常用的小玩意兒也都一應俱全,看起來和一般的會所套間並無分別,但一想到這裏名叫病房,歐玨的心裏就覺得各應。
還好,他這群死黨夠義氣!
“哎呀,玨少,你一個人坐著喝什麼悶酒呢?來來來,跟我們一起做遊戲吧!”
打扮性感的Lucy畫著濃妝,嬌滴滴的蹭在歐玨身邊,她努力的賣弄著自己的風騷,卻沒意識到,自己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已讓歐玨皺眉。
歐玨到也沒說些什麼,隻是在心中給Lucy判了死刑,等會兒就要通知管家一聲,向她這種沒眼力價的女人,今後還是別出現在他的眼前。
盡管心中如此想著,可歐玨嘴上卻還是客客氣氣的,笑麵虎的外號名不虛傳。
“好呀,我求之不得。”
“玨少,咱們來玩摸瞎子吧!”
Lucy說著,已經伸手從腿上退下了黑色的布料,熟練地繞了幾圈,蒙上了歐玨的眼睛。
隨著一聲令下,一群衣著性感的年輕女子便在屋子裏嬌笑著跑來跑去,另外幾個半大的男孩子則規規矩矩地退到了一旁,興致勃勃地欣賞起歐玨的表演。
歐玨今晚的心情還不錯,雙手向前探出,笑嘻嘻地循聲朝前走著。
也不管麵前的是哪一個女孩子,但凡抓到了便是一陣猛親,雙手更是左右開弓,捏揉拿搓,百出重重奇形異狀。
退到一旁的那幾個半大的男孩子更是機靈,每每都高聲喝彩,鼓舞叫好。
歐玨正玩得不亦樂乎,忽的撲到了一個衣服布料與眾不同、身姿嬌軟的女人,想也不想便蹭上去親。
心裏還納悶著,手裏的這個女人是誰?身上的味道怎麼這麼好聞?等會兒一定要仔細觀察觀察,向她這種女人給自己當女友,應該能超過一個月的時間、打破持續好長一段日子的記錄了吧?
隻是一瞬間,歐玨隱隱覺得出現了意外,病房裏的歡笑聲怎麼停止了?
一時間,病房裏安靜得不尋常,氣氛更是便得詭異。
“嗯,讓我猜猜……小美人兒你是Nancy?還是Kimberly?”見沒人說話,歐玨條件反射般的湊近了聞,她身上的香水好特別,似乎……有一種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