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南京雨霹靂啪啦的下,像不要錢似的。盡管如此,萬達停車場停得滿滿的車還是告訴你,此刻有無數的人擁擠在裏麵,出入著店門,為了顯得自己有錢,消費掉自己一個月的工資。
而簡沫正用行動告訴你:她是一個富二代。她現在正用她纖細的手指在昂貴的菜單滑動著。對著服務員報出一大堆名稱。末了,將菜單推給我們,用命令式的口吻說“隨便點,不點到1000的去死吧。”
梁槿像看炸彈一樣驚恐的看著菜單,並用那一貫嬌滴滴的聲音對簡沫說道“簡沫,我吃不了那麼多的。”“梁槿,你如此纖弱的身材,就應該多吃點。補補嘛。”我想簡沫心裏的潛台詞一定是,把你吃胖了,就少一個跟我比身材的了,多好哇。吃吧吃吧。盡情的吃吧。可後來簡沫知道了世界上有一種人,她們可以隻吃不胖。
被迫點了n多食物後,我們隻吃掉了冰山一角。而簡沫本人也就喝了一點咖啡罷了。當我提出將剩下的佳肴打包時。蘇筱夏和梁槿表示讚同。簡沫則先用她銳利的目光將我們三人打量了一番,接著,帶著一絲嘲諷的說“這裏不是路邊小吃,打包是我應有的風範嗎?好心請你們吃,別把自己整得沒見過市麵,再連累我。”
幸好我們與簡沫n年交情讓我們了解她的性情。否則一般人早摔門而去。當然,我們之所以一開始能和她成為朋友,並有了接下來的故事。請你相信,那是因為我們都是一群瘋子!
冬夜的雪下的我想絕對不是銀裝素裹那麼輕易可以形容的。從圖書館出來,走在半路,雪就下下來了。我急匆匆的趕回宿舍。雪毫無同情心的嘩嘩往我臉上打。所以我理所應當的感冒了。
望著麵前那冒著白煙的感冒藥,讓我總覺得這是一杯毒藥。而此刻筱夏正將這杯“毒藥”緩緩的推送到我的麵前。一飲而盡後,看向窗外,嗬!老天還在哭泣了。
筱夏看我喝完藥,便一臉困意的扯過沙發上的綿毯,蓋在身上,沉沉的睡過去了。我想她如果沒在簡沫回家之前醒來,將綿毯放回原處。等待她的一定是簡沫的狂風暴雨。
簡沫作為腹黑天蠍座同時還絕對具備了處女座的高級潔癖症。沒經過她同意,碰她東西,就跟踩到地雷一樣。簡沫分分鍾就讓你掛彩。
簡沫領著梁槿,此時她們以一種落湯雞獨有的姿態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不,準確的說是我的麵前。筱夏還不知死活的蓋著簡沫的綿毯沉浸在夢鄉裏。
誰知,簡沫隻是淡淡的掃了筱夏一眼,悠悠地說:“把筱夏身上的毯子拿過來,冷死老娘了”我想一定是因為她真的太冷了,都忘了筱夏披著她的毛毯。一旁的梁槿默默的走到衛生間,洗澡……
看著簡沫和梁槿回了房間,我也想回房好好睡一覺。這幾天生病都翹了好幾節課,再不去,我良心會不安。對於我不學習良心會不安,簡沫提出過深深的質疑。不過,我聽慣她的質疑,都懶得反駁了。我收拾了收拾桌子,突然一隻手把我拽住。我正準備尖叫時,筱夏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程露”哦,我竟然忘了還有一個筱夏
------題外話------
初次見麵,多多包含。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