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銀鈴般的笑聲飄蕩在玫瑰花香環繞的小屋。付江寒黑白分明的大眼裏波光流轉。看向明哲潛的眸子柔情萬種。
她輕輕地推開全身發麻的明哲潛,纖細白淨的皓腕輕輕抬起掩著唇。本是純真的大眼卻在此刻勾起了輕微的弧度,顯出了一股勾人的魅惑與狡黠。
明哲潛忍住渾身螞蟻啃咬般的麻痛感。黑曜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她略帶挑釁的眼。玫瑰花樣的唇悠然地挑起,仿佛在談論天氣。“本王與寒寒尚未成親,寒寒便碰本王那裏。原來寒寒如此性急。讓寒寒等那麼久,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付江寒聽著他輕挑的話語,笑得更愉悅了。“嗬嗬,王爺又何必在嘴上占江寒便宜。有本事就真槍實幹地實踐一下。哦,江寒忘記了……被針紮到那裏,恐怕幾個月都不能用了呢……”說著眉眼一挑,混著明眸杏目,挺鼻潤唇,在玫瑰花香下,竟像隻狐狸精那般攝人心魂。
明哲潛看著她那少有的媚態,一時倒忘了接話,黑曜玉的眸子直勾勾地掃過那張亂人心魂的臉,那冰肌玉骨的身,不覺癡了……
付江寒挑眉看著他不說話的樣子微微詫異。順著他的目光朝自己身上一看,冷哼一身,薄如蟬翼的睡袍一揮,便將自己包裹起來。
明哲潛看著她被包得嚴絲合縫的身軀,黑曜玉的眸中難掩失望。又覺得被針紮的那地方似是升起一股熱氣,讓他又疼又癢,撓心撓肺得難受。他微微有些失落,真不該為了瞧一瞧她對他柔順的樣子便遂了她的計,否則如今,他恐怕已經解下她的兜兒了……
付江寒看著明哲潛那毫不掩飾的火熱目光隻覺得渾身發毛。不禁拽緊胸前的衣襟,免得被他用眼神剝了去。
她掃視了一眼因為被紮了一針而動彈不得的他。在確定自己絕對優勢的地位後愉悅一笑。嗬嗬,她闖南走北多年,難免被人覬覦。隻可惜那些覬覦她的黑老大,恐怕有許多到現在都不舉。
出門在外,沒有幾招自保的本事,她早就被人扒了皮生吞了。如何能活到現在?
輕笑著朝明哲潛走進,付江寒眉眼中盡是愉悅。這隻待宰的羔羊,她該如何處置……
“寒寒,想不到你還有這種本事,一針便叫本王動彈不得。隻是寒寒打算如何處置本王,本王絕對有求必應,任卿品嚐……”明哲潛看著她一點點地靠近,眼底的墨色越來越濃。到最後黑曜玉的眸子已經難以克製地眯起,深深地盯著這個渾身都散發著致命誘惑的女人,眼中閃過勢在必得的決心。
“嗬嗬,王爺說笑了。”付江寒輕輕一笑,並不在意他的揶揄。在處於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她向來寬和得很。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意有所指地看向明哲潛受到攻擊的地方,輕哼一聲,“王爺身為男人,想必比江寒更了解,那個地方穴位脈絡最多,卻也最為脆弱。所以攻擊那裏,往往一招致命……”
“致命?”明哲潛玫瑰花的樣的唇微微勾起,心情莫名好了起來,“那本王是不是該感謝寒寒的不殺之恩?”
“不必客氣。”付江寒展眉一笑。眉眼彎彎,天真純善……
明哲潛唇角止不住地抽搐……這女人,簡直是次次超出他的意料。私底下卻是不動聲色地運功——寒寒,待本王解了你奇怪的點穴手法,如此大恩,定當以身相許。
“嗬嗬。”付江寒看著他呆呆地站著卻不說話的樣子。搖頭一笑,“王爺,勸你還是別費工夫的好……”
“嗯。”剛說完便聽明哲潛悶哼一聲,此刻他隻覺得自己全身燥熱,一股無名火仿佛從那個地方源源不斷地升起,散發到四肢百骸。他咬牙忍住渾身火燒的痛苦,白淨的額角上,冷汗卻是抑製不住。
付江寒輕笑一聲,頗有些無奈地撇了撇唇。“哦,對了,忘了告訴王爺,中了這種針法,切不能隨意運功。否則渾身燥熱難耐,而且事後……會更傷身哦。”
明哲黑曜玉地眸子惱怒地瞪著眼前那張幸災樂禍的臉,忍著痛苦額角一抽一抽地跳。這女人是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
“嘖嘖。”付江寒佯作歎息地搖了搖頭,她很“無奈”地看向明哲潛,“王爺看起來好像很痛苦,呦,好燙。”她猛然縮回觸碰到明哲潛臉頰的手。滿臉都是無辜的詫異。
明哲潛深深地瞪著麵前這個黑心狡黠的女人,腦海中閃過千頭萬緒,俊美的臉上卻看不出表情。
“嗬嗬。”付江寒輕輕一笑,聲音純善如孩童,“看著王爺這麼痛苦,江寒都心疼了,不如讓江寒幫幫王爺降降火。否則萬一以後那東西不能用了,那可就是江寒的錯了……”
明哲潛黑曜玉的眸子盯著她一張一合的紅唇,眼中墨色更深。降火?嗬嗬,他倒是很期待,她如何給他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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