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在我麵前不用武裝自己。你隻需做真實的自己就好。”許飛揚拍拍她的後背,溫柔的說。
“你說過你愛我嗎?”藍憶之的聲音,悶悶的傳來。
許飛揚一愣,接著又笑了。如果藍憶之抬頭就會發現,他的耳朵可疑的紅了。
“我很確定,今生你就是我的唯一,我的最愛。”許飛揚捧著她嬌俏的臉蛋深情款款的說。
藍憶之隻感覺自己的心怦怦的跳猶如揣著隻兔子似的,仿佛心髒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腔似的。
她也不說話,直接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感覺。
臉向前傾,微抬下巴,粉唇主動湊上他的唇角,輕輕觸碰。
許飛揚頓時驚訝了,過後就是激動,哎呀,百年難得一遇的事兒,立馬掌握主動權……
許飛揚撐著最後一點自製力,拉開一點在自己懷裏已經軟成一灘水的藍憶之,輕聲說,“之兒,之兒……”
藍憶之迷萌的睜開眼睛,一副不知身在何處的模樣,引得許飛揚僵硬著脖子轉向別處,一把拉著她站起。
“我們慢慢走回去吧。”許飛揚半扶著藍憶之,沉聲說。
“好。”藍憶之點頭輕聲回應。
月色清涼如水,緩緩踱步在寂靜的鄉間小路,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狗吠,那一幢幢的房子在月色下披上了一層朦朧的外衣,顯得格外的寧靜。
“畢業我們就結婚,好嗎?”許飛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清冷而又溫柔。
“好!”藍憶之這次爽快的答複。
許飛揚握著她的手一緊。
然後,藍憶之就感覺到身邊的人輕輕的鬆了口氣。原來剛才一直提著一顆心呢。
次早,吃過早飯,許飛揚又一臉神秘的拉著藍憶之去往一個地方。
藍憶之也不問,就輕鬆信任的跟著他的步伐走。
原來,這是一棵大樹,樹幹要三個人合抱才能抱得住,枝幹和樹葉呈傘狀半開著,樹葉密密的一簇簇擁著,足占去了不止半畝地。
“這是……?”藍憶之有些奇怪怎麼會帶她來這裏。
許飛揚拉著她站在樹下,仰頭看著上麵倒掛著不少的紅布條,說“這是村裏的長青樹,據說已經不止一百年了,村寨裏的人結婚求願都來這裏挷上一條紅布條,象征他們的愛情跟這樹一樣長青久遠。”
藍憶之抬頭,果然見樹幹上掛著不少的鮮豔的、掉色的、半新不舊的、各種各樣的長短不一的紅布條,猶如某些地方的祈願樹一樣。
很奇怪這裏怎麼也會有那些旅遊點才有的吸引人的方式?
仿佛知道了藍憶之心底的想法,許飛揚先是在石基上墊著一張紙然後拉著藍憶之坐下,輕聲解釋,“聽阿依朗說,他們祖先的祖先在某年青黃不接的時節,又恰逢那年荒災久旱,總之,災難連連,導致很多人都要活不下去了,他們就來到樹下祈求,祈求下雨、祈求明年豐收,然後,第二天,真的下雨了,次年真的豐收了,從那以後,他們每年都會自發的過來這拜謝樹,發展到後來,他們結婚之前男女都會相約前來樹下祈願。雖然他們是有不離婚的約束,但更多的是希望婚後依然能更加的合合美美的。”
藍憶之聽了,一陣晃然。
“我們也掛紅布條吧?我都準備好了。”許飛揚揚了揚從口袋裏拿出的兩條兩指寬的鮮豔的紅布,滿臉的期待。
“我們倆的先打結了再掛上去不是更象征永結?”藍憶之說。
“這主意好。”許飛揚眼睛笑成了彎月。
果然是先打了兩個結,然後就伸手掛在了最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