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夜風說話間,柳風已經過來了,此時夜風朝他一行禮便說道:“柳宗主你來啦。”
柳風點點頭:“夜將軍辛苦,長途勞頓,也不休息,身體可還受得了?”
夜風笑笑:“柳宗主,我們是軍人,練兵打仗是我的責任,兵不可一日不練,若是軍紀鬆散,那就不是軍人了。”
“也是你們先將軍說的?”
夜風點點頭:“正是。”
柳風此時倒是很佩服夜風,有這等耐力之人,若想成事倒也不難,此時夜風問道:“柳宗主,既然我以歸順,那肯定要為夜慕門做出一點貢獻才是,不知柳宗主如何安排才好?”
柳風拍了拍夜風的肩膀:“前幾日我們也在商議,夜慕門流亡的百姓日益增多,但我們的土地有限,開疆擴土勢在必行,可是我們友軍無帥,不知道夜將軍能否擔任此等重任?”
夜風一聽頓了一下,卻拒絕了:“柳宗主,帶兵打仗,是我的天職,可若要是統兵,我想目前我還沒有這個能力,統兵之術,不僅僅是帶兵衝鋒,要求的是計謀,規劃,這一點我比不上前高旁將軍,若為先鋒,我在所不辭,可若要領兵,那夜風不是自不量力之人,沒有十足的把握,這個任務我不敢接。”
柳風笑笑,歎息道:“哎,還真是,這有將無帥倒是個問題呀。”
夜風此時說道:“柳宗主,若論帥才,你夜慕門不是沒有。”
“何人?”
夜風掃了一眼正在訓練的士兵,對著柳風說道:“就是那個妖,不是那個楚副宗主。”
柳風笑笑:“你說的是楚河?為什麼你們都如此推崇與她呀?”
夜風黝黑的臉上有些泛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將不才,正是敗在那楚副宗主之手。”
柳風一愣:“你敗在楚河手上?而不是小公子?”
夜風歎息:“是呀,你所說的那個大周公主,確實是個難得的將才,我和高旁將軍曾和她多次交手卻落不到好處,隻是真論統兵,她和楚副宗主想必,還稍有不足。”
既然夜風都這麼說,那柳風此時深刻的懷疑,自己看錯了楚河,周墨推崇,夜風推崇,而付三通也說過,真要得到他的真傳,楚河要比柳風強些,既然都這麼說,那還用懷疑嗎?
話別夜風,柳風便開始了一天的忙碌,作為一宗之主,他可是很忙的,當然首先要解決的是宗門之事,在議事廳裏麵,柳風問道:“楚河,若是我們要擴大領地,你有何打算?”
楚河是個低調的人,她並沒有接話,而是看了看眾人,眉頭皺了皺:“難道我們的地盤已經不夠用了嗎?”
此時周墨說話:“本來還行,隻是這信城百姓來了個七七八八,我們的地盤不足以支撐了,昔日墾荒也有些成果,但溟州之地,貧瘠的很,再不擴充地盤,我們恐怕很難支撐,何況夜風帶來的數萬之眾,可是都要吃飯的呀。”
這是夜無疆也說道:“能修建的水利工程,也做了個七七八八,但是我們現有的技術,並不能有效的防止天災,尤其是海麵颶風,那是擋無可擋的,一場颶風過後,農田水利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很可能顆粒無收,那我們夜慕門就危險了。”
楚河了解了一下情況再次看向柳風:“用兵打仗,雖然是有效的擴充土地的辦法,可是也是一件極其傷元氣的事情,若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要用兵。”
柳風歎息:“我何嚐不知,但事情擺在麵前,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楚河想了想:“有兵在手,我想我應該有辦法。柳風你說,你看中了哪塊土地?”
柳風想了想拿出一副地圖,放在眾人麵前,將手指輕輕的落在地圖的一處:“白鯨幫。”
楚河卻眉頭皺了皺:“這裏地勢低窪,但有群山阻隔,是一處難得的良田,白鯨幫我且不懼,唯獨這山穀之中的惡人穀,不得不防。傳聞惡人穀都是一些險惡之人,他們若是出動,我們難以自持,可惡人穀中有些修為極高之人,我們不敢貿然動手呀。”
柳風也點點頭,卻突然說道:“惡人穀,我遲早要去的。”
“你是說續骨再生膏?”
柳風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鄭重的說道:“正是,自打我上了一趟北邙山,這續骨再生膏的配方我一定要拿到,不然北邙山的情況無法改觀,我想雖然我與拘靈師太交惡,這續骨再生膏也是她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