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霖在被林亢帶回家以後不久就清醒過來,得知兒子還活著但是命運未卜的時候,不由得悲喜交加,大悲大喜之下身子卻是垮了,經過大半個月的調養才總算好了起來。
而林炅這裏林天成雖然拿不定主意,但是他有五成把握應該沒錯,所以在儀式當天就下了封口令,這件事情除了在場的人知道以外,連他們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能透漏半點。
隨著時間流逝,林炅也在一天天的長大,直到在一次家庭聚會上,一歲的小林炅對著林亢字正腔圓的喊了一聲爸爸的時候,全家人的眼睛裏都是開心和驚喜,而林家兄弟和林天成的眼裏,不但有喜悅,還有著欣慰和火熱,因為他們知道,五成的把握,現在變成了,十成。而在當天晚上,便有一次緊急的家族會議被召開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之間小林炅已經六歲半了,過了不久以後的年祭,到了七歲就要開始正式的讀書和習武了,不能像之前一樣,雖然也偶爾學習,但是確是遊戲的成分居多。
這一天,在林天成的書房裏,林天成抱著小林炅問到:“乖孫兒,過了年祭你就要開始習武了,有沒有想好要練什麼功夫啊,你可得快點想,想好了告訴爺爺,爺爺去給你請師傅去。”
林炅從林天成的懷裏跳到地上,說道:“爺爺,你不能教我嗎,我覺得爺爺最厲害了,和從前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你看大伯二伯還有我爹,胡子都好長了。”
林天成哈哈大笑:“哈哈哈,小炅兒,以爺爺的本事當然能教你,但是怕教不好你啊,習武可是一門苦差事,爺爺怕狠不下心讓你練,所以要給你找個師傅啊。”
林炅眨了眨眼,問到:“既然習武那麼累,為什麼大家還都要去練呢?在家待著不好嗎?”
林天成摸了摸林炅的頭,有些滄桑地說道:“很多人都是希望天下太平的,但是有那麼很少一部分的人卻不這麼想,他們很會打架,就到處欺負人,但是我們不想被欺負,所以我們也要習武,雖然我們不去欺負別人,但是當壞人來欺負我們或者我們家人的時候,我們也不怕他們。”
小林炅抓了抓腦袋,隻是“哦”了一聲,林天成看到他還不太明白,就又問道:“炅兒,如果有人欺負你的爸爸媽媽或者兄弟姐妹你要怎麼辦。”
林炅抬頭說道:“我要告訴他不要欺負人,之前先生教過我們的。”
林天成又說:“可是他不聽,非要欺負呢。”
林炅使勁揮了一下小拳頭,說:“那我就揍他,誰讓他欺負人。”
林天成麵帶微笑繼續問道:“要是你目前還打不過那個人呢?”
林炅想了想,說:“那我就回去練習,等我長大了也練的厲害了,我再去揍他,讓他再欺負人。”
林天成忍不住撫掌大笑起來:“對嘍對嘍,就是這個道理啊,乖孫兒,你現在可是明白了為什麼要習武了嗎?就是為了要保護我們在乎的人啊。”
林炅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爺爺,可是我還是不知道我要學什麼樣的武功啊。”
林天成說道:“你既然不知道那也不勉強你選了,這樣吧,爺爺先給你選幾位厲害的師傅,讓你看看再說,行了,快回家吧,這段時間好好玩玩,過了年祭你的苦日子就開始了。”
林炅應了一聲,便蹦蹦跳跳的跑出了書房。等走到家族大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一聲招呼:“喂,小炅,你去哪呀。”
林炅回頭一看,就笑著說道:“易哥兒,我剛從爺爺那出來,爺爺說最近讓我好好玩玩,馬上就要給我選師傅習武了呢。”
這個易哥兒叫做林易,是林逸林二爺的獨子,爺倆兒的名字同音不同字,本應是一件挺尷尬的事兒,可林二爺對此確實十分滿意,還說這個名字起的好,體現出了這個兒子就是他身上掉下來的的一塊肉。
林易一聽林炅說了這話,當即興奮起來,說:“這可是正好,我剛要去附近的月山去獵幾頭狼玩玩兒,要不你也一起去吧,不單單隻有你我,還有我爹的手下,都有幾手真本事呢。”
林炅一聽有些心動,正是調皮搗蛋的年紀,聽見這事兒心裏仿佛有幾百隻小手在撓,心癢難耐,可他雖然年紀小,卻還是讀過書的,強壓下心頭的欲望,對著林易說:“易哥兒,我還是得向父母請示一下,卻是不能就這樣答應了你。”
林易這小子平時可是被他爹寵上了天的,當即一揮手,說:“哎呀沒事兒,我跟我爹說讓他多派幾個手下不就好了,我爹可是什麼都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