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裏回答:隻要到時徐織冉來就行,別的人......自己也不怎麼認識,畢竟隔的時間有些久了。
這樣想著,林小可突然有一絲覺悟:難怪白歌每次都要刺自己一兩句才甘心,實在是自己太過沒心沒肺!
比別人多活了幾十年還是這樣,林小可自己都覺的失敗。
現在二十歲的年輕人該是什麼樣的?
林小可仰著頭細想:應該是有追求,有理想,充滿活力與激情,活的恣意而精彩的吧!
“沒事,一切隨緣。”林小可眯了眯眼,手掌總是擋不住光線的侵襲。
“嗬,你這話說的有道理,不對,是有哲理。”,白歌一手抱起之之,“我總覺的你變了。”
全身暴露在明晃晃的日光下,林小可暗想:‘緣份’,‘緣分’二字該是多麼拗口的一個字眼,他和左衛謙的緣分幾起幾落,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緣分是不是對的。
“變成什麼樣了?”林小可嬉笑著問電話那端另一個城市的女子。
“變的更醜了。”白歌頭湊在之之的眼前,對著之之說話,明顯是把林小可和之之來了一個錯位交換。
兩人深交多年,彼此知根知底,林小可深知白歌的為人,惡聲說道:“我覺的你也變了,變的嘴更毒了。”
兩人在電話裏爭鋒相對的像是一對小孩子,她們笑著,鬧著,時間卻把她們帶到了更遠的地方。
最後要掛電話時白歌來一句“明天早上十點半記得來車站接我們。”
林小可握著電話正想問‘什麼?’就聽見那邊的聲音:“明天,嘿嘿,我們幫你把你弟押解回京,你就等著”.....吧!
“這破電話,什麼時候沒電不好,偏這時候。”她還想聽聽林小可那妮子的痛哭感謝呢!
林小可心裏的震驚一點也不比那邊白歌心裏想的痛哭感謝少,她臉上的喜悅在一瞬間綻放,耀眼的奪目。
左衛謙在空地的車裏看著,打開車門,下來點燃一根煙,煙霧繚亂中,男人弄不清女人在笑什麼?
一縷白色的煙順著男人的視線飄去,遇見風的阻力又潰不成軍的慘敗。
男人的煙抽到中途,看了女人一眼,突然扔掉,轉身上車,“去公司。”
小丁在左衛謙看著夫人發呆時就感覺不對,又看見已久不抽煙的的老板再次拿起煙,心裏奇怪之餘,多看了幾眼陽台的夫人,現在接觸到老板銳利的眼神,更是不敢怠慢,手轉動方向盤麻利的開車。
廖姨常說的話是正確的,東家的事不是他們能打聽摻和的,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開車為好。
林小可放下覆在額頭的手,轉身離開陽台,高興驚訝後,便是止不住的想念,她想:林致,這是自己的親人啊!
左衛謙裝作不經意的偏頭朝陽台看去,已不見了女人的身影,男人的臉頓時有些沉,看著後視鏡裏開車的小丁:“怎麼開這麼慢?”
“老板,開車要注意安全。”瞅見老板神色有些不善,小丁心裏打鼓,“夫人說的。”
這次男人看了看左家老宅臥室的方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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