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己的內力隻有在這個時候發作,為什麼自己無法操控它。
卻見他遠遠地佇立在湖邊,如同一尊漢白玉的雕塑一般。在靈月極端激動的情緒之下,他卻沒有表情,唯獨冰若冷霜的冷漠,覆蓋在他無與倫比的臉上。
望著那岸邊的人毫無動作,靈月順著就遊泳到了岸邊。
男子看了看她,繼續沒有說話。沉默好久,他似乎要張嘴,卻在一刹那,點住了麵前人兒的睡穴。
一片黑暗再次向靈月襲來。
再次睜眼,又見劍秋端著一碗米粥坐在床前。
不是說好不讓進的嗎?這丫頭,鬼機靈了些,倒也貼心。幸虧她送來吃的,否則自己真正要餓死了,想到此,靈月不禁覺得溫暖了許多。
接連著幾天,還是如同之前一樣,午時入睡,夜晚又被小白臉送到日月穀,默默地被他欺負。
想來自己也真怪,甚至是所謂的犯賤。小白臉如此欺負自己,自己卻從來都是心甘情願,更多的時候還是滿滿的期待。
整整過了七日,小白臉還是照舊將她送至日月穀。
可是這次,他卻沒有再次“欺負”她,隻是將她按在湖邊,略帶威脅地說,如果敢隨便跑,就放小毛蟲。
聽到此,靈月隻得從命。
可卻沒料到,這一夜,她就這樣直直地,被迫地在湖邊坐了一晚,而小白臉則是在她背後,天知道他做了些什麼。
是的,隻有天知道,因為他望著她的背影,望了一夜。
是日清晨,天微微亮,他走到她的麵前,說可以離開了。
果真奇葩一朵,鬼知道他做了什麼,神神秘秘的。靈月心裏暗罵道。
隻是這一晚,確實太過於平靜,平靜地讓靈月有些慌張。雖然她不洗小白臉折磨他,但是在她心底最深處,她還是期待他的。
平日裏,小白臉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今日卻異常嚴肅。
“等等,在你點我的睡穴之前,我可以確認下,你晚上還會來找我嗎?”
此時,靈月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初戀的豆蔻少女,如同每天早上等待一個半倚著自信車的男生,在樓下含著自己的名字。
想到這裏,靈月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卻見男子沒有言語,他拾起靈月的小手,握著她中指,慢慢地將她的指腹移至她的眉間。
“好燙,眉心的紅痣怎麼這麼燙!”靈月有些嗔怪地嬌羞道。
期待著一陣安慰,卻聽小白臉道:“你明日進宮,會有人來接你,你會見到你想見到的東西……還有……人。”
話剛落,一陣黑暗再次襲向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