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劉大富也得咬牙同意,沒有下血本,怎會有報酬?
他的眼光放的長遠,喬家不認她隻是暫時的,若白翹出息了,那些仇恨都是虛的,沒有錢來的實在。幫她一把,讓她心底記著他的好,到時候少不了他的好處!
白翹從劉大富手裏摳來百分之十的股份,雖少,但也是一個開始。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劉大富有野心,有頭腦,隻是沒有機會,被他大舅子壓住了。
若他們先喬野一步,多出百分之二十的資金,拉攏私鹽廠商,那麼喬家今年的金融風暴難以度過,會元氣大傷。
心裏計算著喬家近幾年的生意,滿懷心事的回了白家,正看到白蓮端著一碗白飯摔在桌上,臉色陰鬱,惡狠狠的剜她一眼。
“你去哪了?”白蓮口氣不善。
劉氏把那天的話原封不動的傳給白蓮,她不信,這賤人幾天不見,氣焰高漲,在劉大富麵前揭底羞辱她。
“我去哪你不可能不知道。”話裏帶著絲嘲諷,她前腳一走,白蓮偷偷摸摸的跟在身後,一路到了劉家,才嫉恨的跺腳離開。
白蓮緊緊的攥著筷子,這死賤人敢嘲笑她?她若身正影正,也不會拿那件事要挾劉大富,然後死不要臉的勾引他。
“你爬他的床去了?我還以為你多清高,轉身還不是一樣下賤,攤腳讓他爽?”白蓮心裏篤定,清麗的麵容扭曲,她就說白翹沒安好心,她跟劉大富不熟,去了那麼久才出來,能幹什麼?無非就那點破事。
這是她姐?思想和劉氏一樣的齷蹉!
冷冷轉頭,目光直直逼視她,似笑非笑的道:“自己作踐不自愛,眼睛看誰都帶色,我有這麼好的把柄為什麼要給他睡?直接找他要錢不就是?腦子裏塞滿了漿糊,難怪白白給別人睡了那麼久什麼也沒撈上。”
這口窩囊氣憋太久,她受夠了,在白蓮麵前她沒必要忍讓,看著她青一陣紫一陣的臉色,順手摸著碗想砸她,冷聲道:“打我你可要想好,我可會向劉大富要錢,天天去要,惹煩他了,你還想清白的過日子?”光是那彪悍的老婆就夠她喝一壺。
果然,白蓮怒火中燒的把碗砸在地上,氣的渾身哆嗦,從來都是她找白翹出氣,哪有被她逼到這個地步的時候?
轉身匆匆進了房門,她就不信收拾不了她!
拿出剛換下的內褲,扔在白翹麵前,揚著下巴說道:“把它給我洗了。”嘴角掛著得意的笑,我不打你,還不許讓你做事?到底你是吃我老白家的飯。
白翹滿頭黑線,微眯著眼看著得意的白蓮,恨不得掐死她,還能再不要臉看看?
深吸口氣,看著地上被鮮血染成看不出原色的內褲,她丫在血盆裏泡了吧?
原本打算跟她抗戰到底,最後改變了主意,既然她不要臉,那我也不要替她攢麵子,撿錢地上的筷子,挑起腥臭味的內褲,出了門。
帶起自製手套,拿著兩根繩索把內褲綁在木棍上,小跑著去了村頭,張望著四處沒人,把棍子插在正中央,拍了拍手,笑眯了眼。
嗯,不錯!
可是,光看這條褲衩誰知道是誰的?
這下犯愁了,不可能白幹,回頭被白蓮知道,跟劉氏大嘴巴告狀,那該怎麼辦?現在還不是跟叔嬸撕破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