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丹子跪在地上頭,慢慢的抬起頭:“師伯,現在上任宗主應經在50年前仙逝了,現在是孤空師尊接任宗主,不如師伯隨我一起回宗,我必定誓死爭取讓孤空師尊,對師伯不計前嫌。”
孤空麵上微微一笑,搖搖頭歎息說:“自從當日離開淩峰堂起,我就沒打算再回淩穀宗半步,星丹子你上我的二樓,我有些話要給你說。”
唐賢看著師傅上了二樓,立刻從竹椅上站起,發覺兩腿已經好了很多,那種麻木也消失了,隻是邁步沒有以往的靈活。
“唐賢,你隨鶴童兒先回淩穀宗吧,我和你的師傅還有一些話說;記得以後就讓鶴童兒跟隨你了,你要好好待它。”
等孤空登上二樓的樓梯,竹樓的門口,一左一右探出兩個腦袋,這二人正是肖勁和佟依。
“師弟,你怎麼樣了,昨天佟依師妹說了你們的遭遇,我可是擔心的不得了,一大早就央求師傅來看你。”肖勁說著,兩眼還不忘盯著二樓的竹樓梯,生怕星丹子看見。
“唐賢,別聽大師兄的花言巧語,說不定他是想騎騎巨鶴,在天上兜兜風,過一把禦槍飛行的癮。”佟依剛說完,肖勁立刻麵上通紅,嘴裏一張一合的不知怎麼辯解。
唐賢看著眼前的二人,對肖勁一笑:“我知道佟依師妹才會花言巧語,肖勁師兄不用給她鬥嘴,師弟知道你的心意。”
肖勁這才把臉上的焦急散去,使勁的點點頭說:“還是師弟知道我嘴笨。”
接著把臉看向拉著唐賢胳膊的佟依,裝出一絲嚴厲:“佟依,你怎麼剛才直呼唐賢師弟的名字,真沒大沒小,再這樣,作為淩穀宗北行院的大師兄,可要懲罰與你!”
佟依當然知道這是肖勁裝出的生氣,朝著肖勁做了個鬼臉:“誰叫二師兄隻比我早入門一天而已,再說我平常叫習慣了,一時叫順嘴了。”
肖勁看著佟依這樣說,也沒了脾氣,本還想還要再‘教訓’佟依幾句,唐賢卻在嘴邊,伸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接著壓低聲音說:“師傅讓咱們先回淩穀宗。”
等三人悄聲輕步的出了竹樓的客廳,看見鶴童兒已經在小溪裏吃了個飽,抬著兩條高蹺腿,來到了唐賢三人的麵前。
“鵝!鵝!”鶴童兒叫了兩聲,便俯下身子,窩在地上。
唐賢來到鶴童兒跟前,伸手拍了拍鶴童兒的脖子:“這次一下背我們三人,鶴童兒你行不行呀?”
鶴童兒低過頭,看著唐賢使勁的點了點頭;唐賢這才被佟依和肖勁攙上鶴背,等唐賢和佟依都坐上鶴背,正當肖勁要上時,巨鶴突然站立起來,伸長脖子,對著不知所措的肖勁:“鵝!鵝!鵝!”
“唐賢師弟,這大鶴怎麼不讓我做呀?”
唐賢拍了拍鶴童兒的脖子,轉臉麵帶微笑的說:“肖勁師兄,鶴童兒說昨日你都沒讓他吃飽,它有點生你的氣,你要是回去再給它補上一頓,便帶你一起回去。”
肖勁看著鶴童兒左右搖擺的鶴頭,不由的小聲嘀咕:“你這大鳥,塊頭不小,沒想到這麼小眼。”
回到淩穀宗,等肖勁和佟依把唐賢扶下來之後,鶴童兒立刻站起身,伸著長脖子在肖勁背後輕蹭鶴頭。
唐賢知道鶴童兒的意思,臉上笑著對肖勁說:“大師兄,你還是快到淩穀湖給鶴童兒抓魚吧,不然等它生氣了,可,,。”
肖勁看著鶴童兒這麼大的身軀都害怕,沒等唐賢說完,就一溜煙一樣的出了院子,到院子外的淩穀湖抓魚。
“嗬嗬,大師兄以後可能又多了一個工作;唐賢我扶著你進屋,你的腿要多休息幾天,這幾天你的活就有我代你做吧。”佟依一臉不情願的說著,心裏想著:“哼!等你腿好了,定要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星丹子在孤傲的‘靜思竹苑’一直聊到太陽落山,才帶著微醉的臉色,腳下邁著醉步來到飯堂,看見三個徒弟有說有笑的吃著飯,連忙整了整麵容,咳嗽兩聲進了飯堂。
“你們三個且記住,不準把孤傲師尊的事,講給任何人;還有那個大鶴按輩分算是孤傲的徒弟,算是你們的師叔,你們可不要欺負它,從明日起,唐賢就負責它的飲食;對外人說起就說是唐賢養的。”
星丹子看著三個有些發愣的徒弟,又接著說:“最近幾日,朝廷會委派納貢聖使,來北行院取繳納的丹藥,你們最近不要外出了,免得再給我惹來什麼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