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賢砍刀第二課碗口粗鬆樹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兩手也是布滿了水泡,但是答應了眼前少女,要幫他砍五捆柴,現在還不到三捆,隻好忍著雙手的疼痛,繼續揮汗如雨。
看著唐賢賣力的補償自己,少女心情大好,坐在一團幹草上,監督者唐賢。
“咕咕,,”幾聲,從唐賢的腹中發出,被少女聽得清清楚楚,少女不懷好意的一笑,從身上拿出一個布包,在唐賢麵前晃了晃。
打開布包,拿出酥香的油炸糯米點心,張開櫻桃小口,做出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咬了一口,故意在嘴裏輕嚼,發出‘咯吱,咯吱‘清脆聲。
唐賢鼻孔立刻被點心的香氣充滿,肚子更加大聲的抗議;‘咕咕,,咕咕,,,’
“我餓了,砍不動了。”唐賢丟掉手中的柴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敢再看少女津津有味,充滿誘惑的吃相。
“嗬嗬,想吃麼?想吃很容易。”少女伸出右手食指朝唐賢做勾引狀。
唐賢再也忍受不住腹中咕咕的抗議,起身就要跟少女搶奪點心,不料被少女抓起布包,,抱在懷裏。
“看你也為本姑娘砍了三捆柴,本應分你一些吃的,可是現在本姑娘很無聊,想聽曲子,你若能吹奏一曲,讓本姑娘高興了,這包點心就歸你了。”
少女說著,一臉的調皮壞笑,伸手指了指布包中的點心,又指了指唐賢別在腰間的勾魂簫。
“那好,你可要說話算話,不許耍賴呀。”唐賢說完,把勾魂簫抽出來,吹奏了一曲平時娘親經常教給自己的‘孔雀東南飛’。
“你這曲子,我從倒是從集市聽買小曲的藝人吹奏過多次,但是沒有你吹奏的好聽。”少女不知道怎麼了,聽唐賢吹奏一曲,說話的語氣比之前,輕柔了一些,原本嬌媚的兩頰,此時已經如桃花粉飾。
唐賢接過少女的布包,拿出一塊早已垂涎的糕點,也不管拖著下吧看著自己的少女,一口咬下半塊糕點。
“哎!看你吃相,上輩子注定是餓著肚子投胎的,你慢點吃,我不給搶。”少女看唐賢噎的直翻白眼,連忙給唐賢輕捶後背。
“你的糕點很香,很脆,就是有些幹,你帶水了沒有?”唐賢把嘴裏最後一塊糕點,艱難的咽下,打著飽嗝。
“嘻嘻!我不曾帶水,看在你吹奏的曲子份上,本姑娘今日就放你一馬吧,另外再送你幾捆柴禾,不過我要把你的道袍要扣下。”少女把唐賢的道袍,疊的整整齊齊,包在了包裹點心的布包裏。
唐賢上去就要搶奪,可少女向後輕輕一躍,跳出兩丈開外,朝唐賢調皮的做了一個鬼臉。
“想要回你的道袍也不難,明日讓你師傅星丹子來此地要回吧。”
唐賢看著扮鬼臉的少女,很是鬱悶,抓又抓不住,強又搶不來,隻好垂頭喪氣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師父是星丹子,我師父為了一件弟子的道袍豈肯親自前來?”
少女把布包裏的道袍,朝唐賢晃了一晃:“淩穀宗四大行院,隻有星丹子的北行院才奴役弟子,砍柴采藥,我不用猜,就知道你是星丹子的仆役徒弟。”
“你回去告訴星丹子,就說‘百草茅廬’的人,把你的道袍訛去,你師父明日必定會來。嗬嗬,看你口渴難耐,勸你還是早點淩穀宗吧。”少女說完,嬌軀一躍,升入半空,輕盈的身姿,在林間飛快的移動。
唐賢背著兩捆柴禾,回到淩穀宗北行院時候,看見肖勁正在把藥簍裏的藥材,拿在木架上晾曬。
肖勁看著唐賢上身隻穿著白色的粗布內衫,不由得好奇上前詢問:“哎,師弟,你怎麼這幅打扮,咱們淩穀宗的宗規,其中一條就要求身為淩穀弟子,必須要穿著淩穀道袍的呀。”
唐賢先是把背著的兩捆柴禾,放到柴堆,伸開滿兩手,手心中的血泡早已經磨破,疼的唐賢五指伸開,拚命的往手心吹氣,來緩解疼痛。
“真比你的師兄還笨,為師又沒有規定要你砍幾捆柴禾,你倒也真是實誠。”星辰子不知什麼時候,從一排木架邊走了過來,看見唐賢狼狽的模樣,便有些氣惱這個不會偷懶的徒弟。
唐賢看見星丹子,連忙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弟子本也不願意砍那麼多柴禾的,可是,,,,。”
等唐賢把怎麼無意背少女木柴,再被少女懲罰的事情說完,氣的星丹子,狠狠的跺了一腳:“這個佟奸商,你‘百草茅廬’真是欺人太甚,我星丹子給你沒完,您起來吧,明日我們師徒三人一起去教訓教訓那個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