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邊是“淩穀四子”小徒星丹子的北行院。
五座小島有蜿蜒曲折的木欄杆浮橋相連,外界要想進入淩穀中,必須要經過淩穀湖邊西南岸邊的淩穀牌樓,淩穀牌樓下也建立著一條細長的欄杆浮橋,一直延伸到湖中央的淩穀宗大殿。
雲空背著昏迷的唐賢,和緊隨其後的笑天,來到淩穀湖的牌樓下,都跳下了飛行的飛槍法器,因為淩穀宗有規定,不管何人進入淩穀湖都要從牌樓下的欄杆浮橋經過,不得駕馭法器,飛行而至。
在牌樓下負責值守的兩個弟子認出是雲空和笑天,一個身材矮胖,圓臉的弟子連忙迎上前去,兩位師兄不是要去金陽城辦事,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咿,雲師兄你怎麼背著一個滿頭白發的怪小孩?”
笑天沒等雲空回答,徑直上前說道:“哪來那麼多廢話,我和雲師兄有要事要去淩峰堂,你們趕快撞牌樓下的議事鍾,著急四行院的掌院。”
笑天說完,率先踏上通往淩峰堂的欄杆浮橋,雲空背著唐賢緊跟其後,留下在牌樓下值守的兩個弟子紛紛朝著雲空和笑天吐唾沫。
矮胖弟子朝著一直沒有說話的高個瘦弟子說道:“大個,你看把他們牛的,不就比咱們早入門幾年麼,鼻子都牛到天上去了。”
大個子也是哀聲歎氣:“哎,這都是命呀,聽大師兄白豐說,再過兩年就要就舉行淩穀四院的新秀會武了,到時候隻要咱們大師兄奪魁,看他們東行院的弟子還囂張不。”
矮胖聽完,不耐煩的說:“好了,好了,別想那麼遠的事情了,咱們還是鍾亭敲鍾吧。”
隨著牌樓旁邊鍾亭裏銅鍾發出渾厚的,鍾聲,東南西北四島行院的掌院,都順著通往淩峰堂欄杆浮橋小路,前往淩峰堂。
雲空背著唐賢和笑天,順著一路順著悠浮橋小路,一直登上中央小島的淩峰廣場,廣場寬大無比,廣場兩側樹聳立著數丈高的青石圓柱子;地麵鋪著一米見方的漢白玉石板,總之走在寬大廣場上,看著兩旁的柱子,隻能感到是自身的渺小。
通過寬大的廣場,便是飛簷挑梁,氣勢恢宏的淩峰堂大殿;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塊金色牌匾,上書‘淩峰堂’三字。
來到淩峰堂之前,隻見朱紅色的門扉大開,淩峰堂內香火繚繞,供桌後麵供奉著三蹲數丈高的三清神塑,三尊神像個個端莊威嚴。
供桌前麵擺放一張古色古香的木椅子,木椅子下首兩排,分別坐著四個中年人,三男一女,均是一身道人打扮。
看著雲空和笑天進來,坐在左邊為首的一個長相慈祥,蓄著短須的中年人,從木椅坐了起來。
“雲空,笑天,為師讓你們去金陽城辦的事情,可有辦妥?”
雲空把背後的唐賢輕輕地放到地上,拱手向師傅星辰子把路過土墳村,看見黑熊屠村的事情,都一一稟告。
星辰子伸手擼著胡須,兩眼盯著躺在地上的唐賢,好一會才說:“想必那些殘忍的黑熊定是犬戎國魔道,召喚而來,殘害我金陽子民的。”
“師傅,土墳村現在就隻剩下這個孩子了,甚是可憐,還望師傅能收留這個可憐的孩子。”笑天說完跪在了星辰子的麵前。
星辰子聽徒弟這樣懇求,本想收留唐賢,當他看到唐賢那一頭怪異的白發,心裏不由得一怔,暗道:“我身為領峰穀代宗主,將來師傅飛天後就是淩穀宗宗主,豈能收這麼個不倫不類的徒弟?”
“師弟,師妹!你們看師兄我,自從師尊閉關後,一直忙於宗中大小事務,無暇再有精力收徒,這個少年甚是可憐,你們誰願意收為弟子?”
“大師兄,我南行院,盡是女弟子,師妹雖然有心收為弟子,可是恐怕收他到南行院,多有不便。”星月子率先搬出,自己南行院都是女弟子,不方便收唐賢。
西行院的星鬆子,看了一眼唐賢,也嫌棄唐賢那一頭,讓人看了不舒服的白發,拱手向星辰子說道:“大師兄,我西行如今已經是四院弟子最多的了,這個弟子不如讓星單子收為弟子,星丹子師弟這些年來也就隻收一個肖勁一個獨苗弟子。”
一直沒有說話的星單子,立刻從木椅上起身,朝星辰子拱手說道:“大師兄,您也知道,我一心癡迷丹藥研製,不喜吵鬧,這個弟子我也不收。”
星辰子看著一臉為難的星丹子,嗬嗬一笑道:“小師弟,就算你癡迷研究丹藥,可也需要傳人不是,如今我‘淩穀四子’就你一人弟子凋零,我看你還是勉為其難的手下這個遭遇不幸額孩子吧。”
星丹子知道,今日是推辭不掉了,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唐賢,歎了一口氣,起身背起唐賢,出了淩峰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