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很不巧,昨日你們家是不是去了,一隻白色巨猿?正好被我身後的這位仙長發現,再說了你那‘白怪兒’好兒子整日和鳥獸言語;說定你兒子就是成了精的妖怪,,證據確鑿,唐依然你們母子還有什麼話說?”
唐賢這時候更加不敢看村民和林富貴投來的眼光,緊抓唐依然的手竟滲出冷汗,渾身顫抖的躲在唐依然的身後。
唐依然本想再要反駁林富貴,可是發現周圍村民投來的憤怒眼光,她兩腿竟然有些酸軟,護子的本能強撐著她微微打顫的身體。
“既然無話可說,那本鎮長可要施行本鎮的鎮規了;你們幾個還不把他們母子綁起來?其餘人都把家裏柴房的木柴搬來,咱們為本鎮死去的六條人名,施行天火祭祀。”
林富貴話音剛落,幾個青壯的村民,立刻找來麻繩把唐賢母子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其餘受到了林富貴蠱惑的村民,更是氣憤唐賢為鎮裏帶來厄運,紛紛把家裏柴房的木柴抱來,堆積到廣場的空地上。
唐賢看著自己和唐依然五花大綁的推向高高的柴堆,本能的掙紮著,對著木柴堆下林富貴喊:“這都是我的錯,給我娘無關,求你放了我娘吧。”
唐依然也是倒在柴堆上,臉上被木柴劃出幾道血痕,兩眼含著眼淚,慈愛的看著朝林富貴喊話的唐賢。
“賢兒,不要求他,你的哀求不能換來寬恕;也好,黃泉路上有賢兒相伴,咱們下輩子還做母子,隻是娘親沒完成你爹的托付,沒能看賢兒長大娶妻生子,,,。”
唐依然抽噎的已經說不下去了,眼中的淚水劃過臉龐,混合著血跡滴在柴堆的木柴上。
林富貴看著木柴堆上的唐賢母子,不由得又是一聲冷笑,看了看身後舉著火把的兩個年輕的村民說:
“他們母子害的我們本鎮失去了六條無辜性命,咱們不能便宜了他們,不能讓他們一起上路,把那個白怪兒先拉下來,我要這小子親眼看著他娘,再他眼前活活燒死。”
兩個手持火把的青年村民,立刻把火把交給林富貴,攀上柴堆把唐賢順著木柴堆推下來。
唐賢隻覺得渾身猶如千刀絞割,等落到柴堆的下麵,衣服已經變成了一縷一縷的布條,露著身上道道被木柴劃破的血痕。
“娘親,娘”唐賢身體被綁著,趴在地上像是一條蚯蚓一樣,頭腳並用蠕動著想爬上柴堆。
林富貴看著兩個年輕的村民下了柴堆,眼中一道寒光閃過,舉起兩手的火把,拋向了柴堆。
“你們把這白怪兒給我綁木台的柱子,讓他好好欣賞;其他村民把家裏的木柴再抱來一堆,等會再送白毛小子找他娘。”林富貴說完,那張圓餅臉,笑的扭曲起來。
綁在木台柱子上的唐賢,兩眼看著柴堆熊熊滔天的烈火,和被煙熏的不住咳嗽的唐依然,他拚命的掙脫身上的繩子,腦袋向身後木柱子使勁撞擊,可是木柱子和繩子都紋絲不動。
林富貴和道士看著唐賢因用力撞擊木柱子,本來白雪一樣的發髻散了下來,腦後染紅了一片,二人對視一眼,走向木台。
“唐賢,本鎮長知道你和母親是無辜的,可是作為一鎮之長,總要給村民一個說法不是?所以你不用徒勞掙紮了,你和你娘的死,今日是注定了。
還有就是上次,你不該當眾讓我的貨郎表哥難看,今日也算為我表哥出了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