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放學的路上,到了別墅的門口,才發現一條小狗跟在我後麵。我很喜歡狗,可父母不讓養,我歎了口氣:“小狗小狗,你走吧,我沒法養你。”
“啊嗚……”小狗可憐兮兮地望著我,讓我本就不怎麼堅定的決心動搖了,我抱起了小狗,進了別墅。一進大門,家裏的保姆就過來了。“柳姨,把這隻小狗給洗一洗。”我把報小狗的手往前伸了伸。“好的,可是你爸爸媽媽同意嗎?”柳姨有點不放心。我對著她陰謀的一笑:“有柳姨你幫忙說話不就成了。”
柳姨明顯是知道了我的意思,搖了搖頭,把小狗抱去洗澡了。而我又是“嘿嘿”一笑,進了房間去做作業了。作業以我那智商,一會兒就做好了。剛做好,柳姨就像算好了似的,把洗過澡的小狗給抱了進來。“咦,這狗好可愛啊!”我看向小狗,不由得發出讚歎。柳姨聽了,略帶著得意地說道:“那是自然的。”說罷,把小狗遞給了我。
我抱著小狗,摸著它的頭:“小狗,我叫你白蓮好啦。”小狗竟好像聽懂了我的話,“嗚嗚”的叫了一聲。我又去帶著小狗買狗玩具。我們去了一家高檔的商店,一進商店,白蓮就跑去了一家水晶銷售店。對著一個櫃台裏的東西狂吠不止,還不停的跳上跳下,想撲上去。
這可把裏麵的服務員與顧客給嚇壞了,我馬上出聲製止,並向他們道歉。接著又看白蓮,“白蓮,你想要這裏麵的東西?”我疑惑地問道。白蓮聽了,馬上又“汪汪嗚”地叫了起來,還不停地搖尾巴。我也肯定了它的意思,一看標價,差點吐血,2100元,開什麼玩笑,都夠我吃一個夏天的哈根達斯了。
再看看白蓮那可憐樣兒,我無比肉疼地拿出了銀行卡。說真的,我很有錢,銀行存款都有幾十萬了,可我還是十分小氣。結了帳後,服務員給我包裝起來,正要遞給我時,白蓮又朝那櫃台上的吠了起來。我隻好十分不耐地讓服務員包括櫃台上的那個。
剛想出店,隻見走來的顧客中有一個攔住了我。不是冤家不聚頭,藍我的人,正是班裏的死對頭——苗湛。“哎呦,這不是我們班的葉羽簾小姐嘛,怎麼有興趣來這兒買東西呢?”她陰陽怪氣地說道。
“讓開。”我冷哼一聲,便要走。
“她買的東西我以三倍價格買下。”苗湛一轉身又攔住了我,朝服務員說道。
“我出五倍。”我跟苗湛較上了勁。
“八倍。”
“十倍。”
“十五倍。”
“好,你買你的,我走我的。服務員,聽見了沒,有人要出十五倍的價格買我剛才買的東西。”我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把苗湛氣得臉都綠了。
“葉羽簾,你陰我。”苗湛過了半天才咬牙切齒地說完了這句。
“哈哈,我就是陰你。以我那智商,跟你較上勁,出數倍的價格來買東西,簡直是愧對‘鐵公雞’這稱號。”我大笑著說道,馬上要走了,還扔下一句“三萬一千五百元,我算好了,趕快結賬吧,哈哈哈!”
“葉—羽—簾!”身後傳來一聲怒吼。她豈能聽不出我前一句的一語雙關。我還表明了“你比我笨,我不跟你計較的意思”。
不過,苗湛她終究還是沒追來,她要付清那說出來的債。付完錢想追出來時,我早就不見了蹤影。這事兒讓我高興了好久,畢竟自己擺了她一道。
我把哪朵水晶蓮花給掛在了白蓮的項圈上,白蓮馬上“汪嗚”地叫著不停,還轉會兒圈,搖幾下尾巴,真是可愛極了。
晚上,白蓮趴在我的腳邊睡了,我也進入了夢鄉。在夢中,我夢見了一個極其俊美的男子。“主人。”那男子說道。我明顯吃了一驚,“你是誰?”
“我是白蓮啊,主人,你不認識我了?”男子微微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