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一會兒的說辭幾乎到了最後是句句不離涵公主的母妃,若真的是諄諄教導也就罷了,但是很明顯,慧妃就是為了激怒皇後,引爆皇後潛藏在內心的憤怒和久久壓抑的過往,越是提及惠貴妃,皇後的怒火就會上升好幾分,慧妃,完全是為了激怒皇後,讓失去理智的皇後對付涵公主。慧妃的如意算盤打得那叫一個響亮。
“想來慧妃是做多了這種事情,才會有這麼好的算計,每次都是這麼給自己不在場證明?隻是凡是都講求證據,即便是時間吻合,但是人證何在,物證何處?就算是在場的人都有時間證人,本公主雖然沒有不在場的時間證人,但是不是還有沒有到一定階位的後妃也沒有來參加者一次宴會,嗎?再不濟還有那些各宮的宮人,那麼多人,偏偏就懷疑到本公主,未免也太不公平。就這麼判定本公主殺人,似乎太過於武斷?如此是非不明、善惡不分的行為可不好。”寒依笑就用著那高高在上,淩然不可侵犯的高傲姿態淡淡的說,那風淡雲輕的口吻就好似說著一件和自己毫無關係,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狡辯,你這分明就是狡辯!”慧妃怒氣衝衝的說。
“惱羞成怒呢?既然事情已經擺在麵前,還是給本公主一個澄清的機會?這又有什麼難的?本公主想看小公主正好是為了找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果皇室裏都是冤案重重,不給受害者一個辯駁的機會。那皇城之外不是更烏煙瘴氣。都說齊家治國平天下,連小小的宮闈都是如此,整個國家還不是千瘡百孔?本公主真替我們的國家感到悲哀。”寒依笑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寒依笑竟然變著法兒的數落皇上的不是,不僅僅不會管理後宮妃嬪,還不會管理朝廷。
涵公主的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完全就是和皇上撕破臉的節奏。
不過來參加此次宴會的眾人卻沒有一個人敢吱聲,這裏個個都是不好惹的主兒,何況是牽扯到小公主的死。
“好,把小公主抬上來,還有涵公主,此次不僅僅是時間吻合,涵公主扔小公主去河裏的不僅僅涵公主有作案時間,還有作案動機,更是有目擊證人。”鄭姑姑倒是沒有為難,還是那麼不冷不熱,板著一張麵無表情的麵孔冷冷的說道。
“是嗎?”寒依笑淡淡的問道。
完全是想置自己與死地,對於是小公主的死寒依笑也不算是意外,柔美人以前仗著有皇上的幾分寵愛一貫驕縱在宮裏也得罪了不少人,而且本家也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過了保鮮期的柔美人讓皇上早就失去了興致,雖然是皇上的女兒,但是一個公主在皇上心底那裏有皇子來的尊貴,若是借此搬到了涵公主對皇上而言也是好事一樁,對幕後主使也隻會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皇家之不缺的便是子嗣,最不差的便是公主,何況皇上是一個淡泊親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