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弦的傷勢怎麼樣?看她現在狀態不錯”千錫為微微低著頭,抽了一口煙。“好的快差不多了”南若佚回答道,語氣卻很冰。
“你家真不好玩,我們去酒吧吧!”夜離弦提議,她都快憋死了,學校不能回去,趁大家都在的機會好好出去耍一下。
“你不能去”南若佚抬眸,凝望著夜離弦的臉。酒吧,不純潔的地方,不去最好。
夜離弦狠狠瞪著南若佚,她不說話,嘴角高揚,這樣的她很冷很可怕。
“不能讓病人時刻窩在家裏,那樣會使她性格自閉。隻要她不喝酒,酒吧唱歌都不是問題,也該讓她放鬆放鬆”千錫為像一個大博士,邪冰兒突然又仰慕了他一番。
說的也對,南若佚在心裏默許“要去不能喝酒”
“是去培養感情吧!哈哈……”成允俊擠眉弄眼的橫插進來,欠揍的男人無疑是他。
高速公路上,兩輛豪華車子疾馳而行,前麵的是上官紫依開著的路虎,後麵那輛是千錫為駕馭的加長林肯。加長林肯中邪冰兒冷著臉,靜靜的望著窗外,和她平時的作風不搭,反光鏡中一雙眸子注視著她。後座成允俊斜靠著沉沉睡去,兩人之間隔著一大段距離。她的瘋狂在背後是冷漠荒涼,千錫為似乎看到了那晚的她。氣氛很沉重,重的讓人不敢呼吸。
另一輛車中,氣氛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上官紫依和夜離弦無休止的聊了起來,南若佚抱胸聽著她們的對話,眸子自是有些陰冷。夜離弦自顧自說,沒發現南若佚有什麼不對勁………………
車子相繼停下來,靚男美女用不同的姿勢出場,一旁的小妹望著三男口水直流,夜離弦、邪冰兒、上官紫依自是成了她們的嫉妒對象,六人在眾女的目送下進了包間。沒錯這裏正是夜爵酒吧。夜爵裝飾豪華,玩的方法不盡其數,據說夜爵的老板叫皇帝,是一位長相妖孽美如水的男人,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據說見過他真顏的人都會死的很慘,死的方法極其慘烈可怕,有人說他年過60有人說他不足20歲,關於這些說法人們自是不信。
“好久沒來這了”成允俊一臉真情懷戀的樣子,在常的來包間裏點上了熏香,瞬間,房間裏傳來陣陣紫羅蘭的香味,讓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覺。
幾人緩緩坐下,包間裏緊接著一片漆黑,“動刺打刺”的音樂聲傳來,整個包間裏震耳欲聾。紅黃綠紫各種顏色相互錯雜到一起,白天,幾個少年活在黑暗中。
“邪冰兒,我告訴你吧!”成允俊屁顛屁顛兒的躥到邪冰兒身邊悄悄吐出幾個字“他——千錫為喜歡你,知道嗎?”
“無聊的家夥,你腦子被驢踢了吧!”邪冰兒一把將成允俊推回去。悠悠的喝了一杯龍舌蘭,成允俊說的是真的?他喜歡我?邪冰兒發呆。
夜離弦盤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扳起手指,她瞟了一眼四周,幾人都在喝酒,把她一人丟在這裏,卻也無聊,起身走出了包間。
夜離弦長歎了一口氣,包間裏雜亂無章,外麵的空氣真好聞。夜離弦滿意的伸了一個懶腰,滿眼望去全是高檔包間,她望了一眼右手邊的門牌號,大跳著跑到前台。
這是她第一次來夜爵酒吧,前台站著一個可愛的男人,他是一個身著黑色格底衫的男人,眼裏像水一樣泛著水波,清澈的眼眸裏沒有一絲雜塵,陽光的臉泛著紅暈,黑色頭發擋住了半邊臉,熟練的調酒動作讓人倍感親切。夜離弦一見如故,毫不猶豫的到吧台坐下來。
“你好,請問需要什麼?”調酒師的聲音很好聽,對夜離弦咧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夜離弦像觸電一般的定在原地,比起冷俊的南若佚來說,他使人溫暖的多。
“嗯,有什麼酒可以不讓人醉嗎?”夜離弦對調酒師笑了笑,夏墨陽這是第一次沒有厭倦這裏的女孩子,她的感覺很不一樣。
“沒有酒是不醉的,實質上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夏墨陽調好了一杯無色的液體遞到夜離弦手裏。
夜離弦錯訛,陽光男孩說話也這麼陽光,“這是?”夜離弦望著手中的酒杯。
“夏自墨陽浮自避日花”陽光大男孩無遮掩的笑笑。
“夏自墨陽浮自避日花?好有詩意”夜離弦輕輕的咽下一小口,確實不錯,夏自墨陽浮自避日花入口似水,閉眼像冬日陽光,餘味中有薄荷的甘甜。
陽光大男孩停下手中的動作,坐到夜離弦的對麵“你怎麼會到夜爵來?這裏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在家太悶了,和朋友出來一起玩,就來這裏了”夜離弦放下心中所有的防線,認真和陽光大男孩交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