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府全稱是“嗣漢天師府”,也稱“大真人府”,曆任天師的起居之處,道門的祖庭,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天師府在天朝的地位可以說得上是神秘側的中心了。
其實講這麼多無非隻是想說明一點,十六夜碧空的目的,其實就在這裏。當然,天朝的神秘側其實對於西方世界而言,就像是透過一層薄紗看一樣,隻能看到輪廓,卻無法繼續深究下去,而天朝神秘側的代言人——天師也極少離開天朝國境,多是在天師府上。所以,對於西方諸多魔術結社而言,很難接觸天朝神秘側的內部結構。
這裏要澄清一點,碧空的煉金術知識並非是在這個世界獲得的,其理論全是來自前世。由於某個不可知的理由,碧空穿越前的記憶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淡薄,就好像剛穿越時碧空還能清楚記得這個《弑神者》世界的大多數劇情,現在的他早已忘了許多,僅僅記得主角是草雉護堂一個罷了。先前說過了,碧空的前世是一個重度中二,與其他習慣腦內妄想的中二不同,碧空是實實在在地去尋找、學習大量的神秘學知識,無論是煉金術、占星術、儀式魔術甚至是古巫術,碧空都是親自去學習,體驗過的,而其中碧空最擅長的,莫過於煉金術了。
雖然說碧空還隻是區區5=6的“小達人【AdeptusMinor】”境界,不過這是在去除了其身為弑神者那一身神力後,毫無水分的評價,如果加上弑神者的身份……。恐怕就算是9=2的“魔術師【Magus】”也無法比擬吧。①
也許是因為在來到這個世界後仍然持續中二,加上持續複習,所以這方麵的知識倒是記得很牢固。這個世界從根源上講較為偏向神秘,所以一直藏在碧空腦內的知識也能如同舊日煉金術士們所記錄那般發揮其神秘的效力。
煉金術從某種意義上講,是哲學的一種,煉金術士們也不全是無神論者,相反,抱著“靠煉金術舍棄原罪,更加接近那唯一的主”這種思想的神職人員不在少數。煉金術自然不是那種雙手一拍或者畫上一個煉成陣就能輕易煉成的偽神秘那麼膚淺,在文藝複興後期,被“科學”拋棄的煉金術從一開始的實踐派漸漸轉為理論哲學派,在借鑒了東方同行煉金丹的做法後,相當一部分的煉金術士們舍棄了從物質轉變中尋求真理的做法,改為將煉金術施展在自己身上,意圖將原罪洗掉,回歸“第一原質”②,從【全】變成【一】。這種思想在與卡巴拉體係結合起來有越發明顯。③
至於碧空,自然不例外,這也是為什麼,碧空會顯得如此不近人情,甚至可以稱為情感稀薄的原因。
注1:因為翻遍了弑神者原著都沒有提及魔術師們的等級區分,所以我這裏就采用了黃金黎明的格位來代替,具體的劃分我會貼在作品相關裏。
注2:所謂的“第一原質”呢,你們可以理解成“混沌”一樣的東西,是誕生萬物,創造萬物的東西,這才是煉金術的最高目的,賢者之石不過是通往這條路的方法,或者說是捷徑,因為從位格而言,賢者之石和第一原質其實相當類似。
注3:卡巴拉又是一個麻煩的東西……真要解釋起來就太麻煩了,不過卡巴拉是知名度是比較高了,如果不知道的可以看作品相關,還不懂的就請問度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