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塊牌子是教廷的東西?”阿諾喝了一半,忍不住問道,她當時肯透露出來,或許是跟利用自己有關。
“怎麼,你不相信?”女巫的心情似乎不錯。
“既然關係教廷的隱秘,你怎麼會知道?”阿諾懷疑的理由之一是真實性,最高級別的秘密全國隻有幾個教廷高層知道,一個女巫能探知?其次,這麼重要的東西一般會保管在安全的地方,女巫能夠安然的拿到手?
“哈哈,教廷的人未必知道的比我多。”女巫很有自信,她摸著牌子,似乎其中的秘密她更清楚是什麼。
女巫說一半藏一半是她的本性,阿諾隻能接著問:“所以秘密是?”
“你想知道?”女巫麵露笑容,一種邪惡的笑容。
“但你並不會說。”阿諾還沒糊塗,女巫要是想說,早就說了:“我想知道,是否與我有關?”
如果真的與自己有關,將來會知道,現在提前打聽也是正常的,就不知道女巫的想法是什麼。
“與你無關。”女巫給出的答案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自己是教廷的人,女巫的牌子也是教廷的東西,兩者之間沒有聯係?或許隻是女巫的謊言,那個牌子不是教廷的?
阿諾越想越糊塗,到底那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他無法分辨,至少現在是一頭霧水。女巫說自己有利用價值,可現在都沒有絲毫動靜,也沒有透露一絲口風,這讓他更為煩惱。
他將剩下的藥劑全部喝完,苦澀的滋味在喉嚨間回蕩。
“咳咳。”
阿諾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舉起藥瓶,這跟以前的藥似乎不一樣,剛開始沒注意,現在才意識到味道有些變化,苦澀中帶著刺激性的味道。
喉嚨很不舒服,有一股冰涼感,繼而一陣發癢。
“你給我喝了什麼?”阿諾倒在地上,頓時全身感到一陣冰冷,那種冷直接滲入到骨頭內部,他想張開手都異常困難。
“阿諾,阿諾你怎麼了?”索菲亞聽到異常,在一旁焦急地問著,她被關押在另一邊,對任何事都無能為力。
阿諾身上的冰冷越來越嚴重,他感覺自己快要成為一個冰人。
“你放心,這不會要你的命。”女巫向後退了兩步,見到一臉難受的阿諾說著,這是一種折磨人的藥劑,但不會致命。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阿諾說話不利索,冰冷貫穿全身,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給你一個教訓,也是讓你體會一下。”女巫這樣做不是臨時起意,而是為今後的行動打下基礎。
“哼……”阿諾已經說不出話來,全身凍的難受,嘴中隻有哼哼聲。
女巫蹲下身輕聲說道:“我還有許許多多的藥劑,這隻是讓你體會一下,你能忍受這個折磨一次,索菲亞能忍受幾次?”
阿諾憤怒地盯著女巫,心裏憋無數的話。
“好好享受最後的時間吧。”女巫打開牢門,說了一句別有用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