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璽比較幸運,她趕上了這一年的報名,但是她還要參加一場考試,通過了才能成為老人的學生。蘇璽對考試神馬的還完全不知情,她還是到了地方才知道還有一場考試在等著她。
“小姨夫,表哥沒有和你說要考試嗎?”
“沒有啊,我也是剛剛知道的。”
四合院外,蘇璽和唐國勝聽著年齡差距極大的報名者討論著等下考試的內容,都是一頭霧水。
“喲,小姑娘是來求學的?”站在唐國勝邊上的一個年輕人突然插話道。
“嗯是的。叔叔也是報名的學生嗎?”
“是啊,我三年前就來過一次,但是沒考上,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年輕人歎氣,似乎對自己很沒信心。
“考試?每個人都要考試嗎?”
“是啊,無一例外,所有人都要考試,小姑娘你不知道?”
“嗯,不知道,那叔叔你知道都要考什麼嗎?”
“不知道,每年都不一樣,我這次整整準備了三年呐,都沒把握考過,你都不知道有考試這事,來了也是白來,還是回去吧。”
“喂,白哥,你這是在消減有生力量吧!怎麼能就這麼打擊人家小姑娘啊。”旁邊有人聽不過去白哥的話,仗義出言相幫。
“天星,你瞎說什麼呢,我這不是好心提醒下這小姑娘嘛!這就是百萬大軍過獨木橋,競爭慘烈啊,小姑娘摔疼了爬不起來怎麼辦啊。”
“喲,這麼說您還是好心呐!哈哈哈。”天星發出善意的嘲笑聲,他應該是和白哥是熟人,走過來攬著白哥的肩膀就是好一頓寒暄。
從他們的對話中,蘇璽得知,這兩個人都是圍棋愛好者,是三年前考試時認識的,這三年一直有來往卻沒有見過麵,因為天星家住在四川成都,白哥家是京城人,他們見麵很是不方便,所以約定了三年後京城四合院見。
說道這,還要提一下這間圍棋培訓社的名字,老人並沒有為它命名,但因它開辦在四合院裏,大家就都稱培訓社為“四合院”了。
“考試很難嗎?”唐國勝聽到白哥和天星都在談論往年考試怎樣怎樣的,今年又該如何如何的,心理不禁埋怨蘇措辦事不牢靠,這麼重要的事都沒打聽清楚就給蘇蘇報名,這不是讓孩子來找打擊受的嘛。
“啥?很難?哈哈哈,不難不難就是怪。”白哥和天星聽了唐國勝的話都笑了起來,好像唐國勝講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
蘇璽無語的看著笑的前仰後合的二人,這麼笑很沒禮貌哎。
察覺到蘇璽不善的眼神,天星解釋道:“抱歉抱歉,我們不是在笑你們,隻是想起了上一次的考試題,簡直太簡單了,簡單到我們都沒考過。”
白哥也附和道:“是啊,是我們都想歪了,沒想過考試題會那麼簡單啊。也不知道今年是個啥考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