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白蹁躚也隻能這麼想了。
……
晚飯之後,大家都沒著急走。
許知好叫了幾個技師過來給白父和白母做了個按摩。她和白蹁躚也陪著做了個腳摩,放鬆一下。傅湛看男人們挺無聊的,就吆喝的玩牌。
大概也是無聊,他們幾個男人就去玩牌了。
傅小宛一個人看電視,看著看著就更沒勁了,最後就先一步走了。
白母第一次做這麼舒服按摩,沒一會就睡著了,而白父看電視,看的是可嗬嗬的。
白蹁躚和許知好在這一邊,看他們能這樣放鬆,白蹁躚心裏也覺得開心。
這輩子,都沒有帶父母好好享受一下。
“翩躚,你跟大律師的事,是不是跟阿姨說了?”許知好小聲的問她。
“說了,就剛剛去衛生間的時候說的,不然怎麼會那麼久。”白蹁躚今天事先就跟許知好說了一下,打算把她和蕭明嶼的事跟母親說了,希望許知好跟幫忙說說的。
但最後,她心血來潮就直接給說出來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說了。那阿姨現在是什麼態度?”
“就是……半將就吧。”白蹁躚也不確定一頓飯下來,母親對蕭明嶼是什麼印象。
“這麼優秀的男人,還半將就?”
許知好以為白母會開心的合不攏嘴才是。要知道,蕭明嶼這樣的才貌兼得,而且還專情的男人,真的是少之又少。
“你不知道,我媽那個人很傳統,也可能是因為我們自身條件相差的太多了,我媽總是擔心有錢的男人靠不住。”
其實白蹁躚後來自己在心底仔細想想,母親說的也不見得全是多慮。現在的男人真的是不好說,現在是對你一心一意,誰能知道幾年後又是怎樣的?
更何況,還是特別有錢的男人。
隻聽許知好說道:“我覺得吧,阿姨的擔心也在理,但是我還是認為應該更相信自己。一個女人如果連拴住男人的信心都沒有的話,那就要慎重結婚。這樣的女人,還需要去鍛煉。”
“鍛煉什麼?”白蹁躚想都沒想就問了出來。因為她好像真的沒有想過自己到底能不能拴住蕭明嶼的心。
他們之間,一切的都好像來的太快了。
許知好又道:“鍛煉去了解自己,去了解對方;鍛煉自己對婚姻的追求,鍛煉自己對感情的認知,包括未來,包括人生。”
“可是這些……我好像從來都沒去想過;那你說,我跟他把證領了,是不是太草率了?”
白蹁躚一下子就迷茫了。
如果照著知好說的那麼多,她真的是一件事都沒去認真的想過,然而……結婚證卻已經領了。
許知好笑她,“其實我說的那些我自己也沒怎麼去想過很多,但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就是,我願意跟他同甘共苦,不離不棄。”
她眼裏充滿了自信,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渴望;那樣子,就好像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迎接那一天的到來似得。
“那你說的簡單一點不就行了,嚇得我還以為自己太粗魯了。”白蹁躚打心底吐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