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洲勃一行人將利旻捆綁的跟粽子一般,進了大殿,便順手丟在了地上。利旻一時間被撞的七葷八素,不知東南西北。
“掌門,此人已被我們擒獲,他的邪術厲害,能使人產生幻覺,他傷了我們十多位弟子才被我們擒獲。”
“你們這些玄武門人,真是大膽,我可是崇崪甤府衙的都統,可是朝廷欽點,你能拿我怎樣?”
“怎麼害怕了”,利旻看著眾人隻是怒視著他,並不出言,心下便更加囂扈起來,道:“你們一小小的門派,本大人可是朝廷命官,有任命玉案文書在府衙,如果我死了,你們也都別想活”。
此話一出,玄武門的一些門人,麵顯擔憂怯弱之色。他們這些人可是深受官府的奴役,其中多人是因為兵役、徭役,才上的山門。他們腦海中還浮現出衙役折磨百姓各種殘忍的手段,一時不寒而栗。
“你還知道你是府衙公人,府衙公人就是讓你來殘害百姓的麼?”,趙洲勃怒道。
“我府衙做事,也是你一個小賤奴能評論的,我們大人自有深意。你們還不快快放了我,你們可知道此地血魔殿聖使是何人”,利旻得意哼哼數聲,獰笑道:“告訴你們,他可是我們府尹與春滿樓當紅姘頭的私生子,你們還是乖乖放了我,方能獲得一條活路”。
“原來是府尹的公子,失禮失禮”,燁雲上前扶起臥地的利旻。
燁雲的舉動使得周圍眾人蹙眉不已,不想這威武的掌門公子,原來是一趨炎附勢的小人,皆斜目而視。
利旻嘻笑道:“這位公子,頗識時務,還不將我鬆綁,請來我府尹公子,都給我好生伺候著”。頓時一副得意模樣。
“是,你們這位府尹公子真乃曠世奇才,不知他在此地修行,我們卻是叨擾了。不過府尹公子一人在此修行,府尹他老人家不擔心麼?”,燁雲陪笑道。
“府尹大人知曉公子在此,此事可是秘密,不能讓其他人知曉。你快點替我鬆綁”,利旻麵顯焦躁,催促道。
“原來隻有府尹一人知曉,那就好辦了”,燁雲道。
利旻頓覺失言,遂即追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想血魔殿的消息,你們這位府尹大人應該知曉吧”,燁雲道。
“你,你要幹什麼”,利旻驚恐道。
此時,玄武門的弟子才知道掌門的用意,遂即掣劍逼近,利旻看到,內心驚慌,卻故作鎮定,道:“你們誰敢?”
“噗通”一聲,利旻跪倒在地,頓時滿頭的汗珠滲出,道:“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你們答應不殺我,我就告訴你們”。
“好,你說吧,我不殺你”,燁雲道。
“好,我說,其實我們府尹在春滿樓的姘頭,也習練了血魔殿秘法,她殺的人不知有多少,前日本來要送往這裏的祭牲,被她要走了,其中便有你們這些人的親屬”。
“什麼?”一些玄武門的弟子驚呼,他們有多人是來自附近村鎮,一邊在玄武門任職,一邊提攜家人。
“哲長老,快去準備,我們速去春滿樓”,燁雲吩咐道。
“是,掌門”,哲長老領命飛也似的去了。
“掌門,他是掌門?就是新任掌門?“,利旻疑惑道。
”你要幹什麼?”此時趙洲勃挺劍而來,利旻嚇得魂不守舍,“你們掌門說不會殺我,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敢”。
你敢,二字說的顫顫巍巍。
“我從不和敵人講原則”,燁雲道。
“我們掌門公子說他本人不會殺你,我可沒說”,說著送出長劍刺向利旻,一劍便穿心而過。
當日,燁雲回到鼓署山,替古長老看了傷,開了方,抓了藥,喂食了丹丸,當下無礙,囑咐靜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