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麼?”
“報——報告公子騰,此次跟蹤,我們折損了三人”,黑衣男子吞吞吐吐的說道。
“什麼,跟蹤個人都能折損三人,真是一群廢物,去把湯博鵠找來議事,順便把夫人也請來”,城主大公子道。他將滅殺燁雲這個後起之敵的任務從城主手中爭取下來後,每日派人打探燁雲的消息。
對沈梓騰來說,這可是拉攏四弟以及在城主麵前立功的好機會。近來,二公子、三公子在城主麵前得勢,頗受城主喜愛。
他本可以樂享其成,奈何他娶得烜昶艾後,神帥缺在邊境征戰中遭遇不測,生死不知。雖然其嶽丈世襲了神帥爵位,但是沒甚威望。更可悲的是帝王借助這次冊封,剝奪了後任神帥的兵權。
城主府的二公子卻是去了當朝祭酒的外孫女,優勢更大。而且近來城主對他這個長公子的順應世襲之位也開始舉棋不定。
不一會兒,家臣湯博鵠到來,少頃,一眾女仆簇擁著大娘子烜昶艾走了來。沈梓騰屏退左右,望向二人。
“此次我們的任務是擊殺燁雲那小子,而不能與國學院結仇,你等都與燁雲那小子有過交集,且說說你們的想法”,沈梓騰道,在說話的同時,餘光瞥了一眼烜昶艾的神情。
此時,烜昶艾眼中一絲迷離閃過,道“要暗殺這樣一個無名小子,也太過興師動眾了吧。看你們好像策劃密謀多日了,為何此時才告訴我。他不過是一個不能修行的廢物,掀不起什麼風浪。難不成還出了什麼意外之事?”。
“夫人有所不知,這小子先前是不能修行了,這是經過多位大能修士確診之事。而後不知有何奇遇,隻不過數年便是實丹期的境界。如果說他之前所說屬實,那麼他是第二次到達實丹期了。如此天賦,即便是被譽為天才的肖毅公子都難以望其項背。據說,他身邊的幾個朋友,也都在短短的數年內,修為精進。這可比我們在南山中秘密覺醒並培養修士的效用大多了。本來此人可為我城主府所用,奈何與其結有宿怨,四弟險些被他所殺”,城主府大公子沈梓騰解釋道。
“大夫人,昔日你與這小子的婚約之事傳的沸沸揚揚,公子也是為了你好才不於告知這小子的近況,以免節外生枝”。湯博鵠急忙解釋道。
“原來如此,夫君,我猜此子的展示出的實力隻是其冰山之一角。他的情況我確實知曉一二:他不是我肅國(此時,逍悠欣國已改國號)人,而是現今被洞瀛國占據的花溪國人,他之前的武藝和道法都是由我爺爺的好友穆羿所授。”
“這穆羿是何等修為?現人在何處?”,沈梓騰驚恐不已,急忙問道。
“這個夫君不用擔心,他人早已不在肅國境內,據我爺爺說,他這好友是元嬰期修為”。烜昶艾回道。
元嬰期的仇家,可不是一般的敵人,而且敵在暗,十分難纏。幸好不在肅國,沈梓騰心中寬慰,長舒一口氣。
“夫君,還有,他也修煉了靈魂功法,還有,他……他……”烜昶艾一副討好的樣子急忙答道。可是後來卻不知說什麼,一直他他個不停。
“一定要生擒他,我要親手殺了他,讓他敗我聲譽”,烜昶艾一下邊的猙獰無比,哭喊不已。
“來人,快來人,請夫人回去休息,別忘了給夫人服藥”,沈梓騰突然嚴厲道。
“夫君,不要,昶艾不要吃藥,昶艾沒病”,烜昶艾求饒道。
“沒事兒,都是靈丹妙藥,好好享用”,沈梓騰撫摸著烜昶艾白皙細膩的下巴道。身為見過無數美色的家臣湯博鵠,也不由得淹了一口唾沫。
“來人,夫人病犯了,帶走”
“夫君,不要,我沒病……”
烜昶艾在眾女仆的應答聲中,被左右拖拖拽拽,消失不見……
“博鵠,你說說看”,待烜昶艾被帶走之後,沈梓騰道。
“大人當初我帶三四十人去找這小子談判,他毫無懼色。我感覺此人有過人的膽識,而且思維敏捷。他知道我們不敢在國學院對他動手,便要求我們對道心發誓不能在學院之外對他不利”。
“既然你這麼欣賞他,那麼此次任務你負全責,我讓聽你梁玉前輩調遣,另外為安全起見,冰田前輩一同前往。”沈梓騰微笑道。
這微笑,在湯博鵠眼中卻是極其猥瑣惡毒。他知道,雖說四公子頑劣淫邪,但是與這大公子的畸形心理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