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怎麼辦?”我帶著疑問看著他。
“他……並不是你親哥哥,隻是我在戰爭中撿來的而已。
那時候,他才三四歲的樣子,他在的那個村子,剛被敵人屠殺完,我們來晚了,遍地是屍體,是血。我下令搜查是否有活著的人。結果如你想的那樣,沒有。我親自下馬在去找了一翻,還是沒有。
等我快要離開這個村子的時候,突然他從我們隊伍身後跑了出來,嘴裏大喊著‘來啊,殺我呀,反正我已經沒有意義活在這個世界上了,他們都死了,都死了,來啊,殺了我啊。’這是我們發現唯一的幸存者,他的心情十分不好,經過了十幾天的開導,漸漸的冷靜下來了,為了讓他有活著念頭,我堅意收他為幹兒子,要教他武功,成為可以保護自己,保護別人的人。所以就這樣我和他成為了父子關係。
這次如果他願意留下就和我們去外麵生活。如果不願意,我會請求皇上讓他繼承我的將軍位,讓他衣食無憂一輩子。”說著他暗淡了。
我突然邪邪一笑,開口對空氣說“哥,聽到沒,爹不要你咯,怎麼辦呢?”
爹他在樹附近望了下沒看到人,“雨兒,沒人啊,我從來沒教過你武功,你又怎麼能,聽到一個會輕功人的聲音的,再說了爹都沒聽到呢?”
“需要我來找你嗎,找到了就那就不客氣了哦。”
“別啊,妹妹你可不能這樣。”說著旁邊的樹枝上漸漸顯露出一個人來,就是之前客廳上的那個人。“隱身術真不好玩,這麼快就被找了。不過妹妹,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那麼多年了,也不說個話。”
“說……咳咳……咳”
“雨兒,你怎麼了,怎麼都咳血了?”
“怎麼回事?”
說著,爹抱著我來到臥房,將我輕輕的放在榻枕上。
不一會兒,哥哥帶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大夫來到這,大夫把了把脈,問他“阿塵,她病沒有什麼病,隻是長期淤在嗓子的壞血出來了,估計過不了幾天她就能說話了,你的心病也可以開了。”說完還笑了笑。可是哥他在一旁一直使眼神兒,但都被他給屏蔽了。
我悠悠開口,嗓子還帶點嘶啞“什麼心病?”
“就是……嗚……嗚”本來情不自禁的說著,突然被他捂住了嘴。他搶先說“沒……沒什麼,倒是妹妹,你可要好好休息。”還牽強的保持著微笑。然後一把將他拽出門。
“阿塵,你幹嘛。你妹妹竟然說話了,可喜可賀啊。”露出了一個天真的微笑。可在他眼裏十分醜。
“門在那,慢走,不送。”說完轉身就走。
“別啊,我不就是差點說出你的醜事嗎,塵塵~”
“惡心。滾”一臉嫌棄
此時的臥房內
“爹,那人是?”我一臉疑惑。
爹更是吃驚又驚訝“他是和你兄妹倆一起長大的好友啊,你怎麼會忘了呢,是不是頭不舒服,我去把那現在叫回來。”
我急急的說“沒,沒有,沒什麼不舒服,隻是有些事忘了。”
“忘了?有些事忘了也好,免得多愁善感,引來不開心。明日我便進宮,你好些收拾下,估摸著過幾天就要離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