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山外,夏辰、孟無憂、荒堯、連成祭,先後回來,最終齊聚。
夏辰拿出妖丹,開口道:“連大哥,你看看,這是否為紅蛇妖兔的妖丹。”
連成祭接過妖丹,催動仙力,探查妖丹。
良久,他道:“夏辰,你與兔妖戰過,看一看,這些妖法,可曾是她用過的。”
“嗯。”夏辰點頭道。
隨即,連成祭催動妖丹,開始推演妖法。
雙臂化蛇,無數條蛇組成蛇界,還有九條紅蛇的大蟒蛇等妖法,一一被連成祭推演出來,幾乎一模一樣地施展出來。
夏辰看得目瞪口呆,道:“連大哥,什麼時候,你也學會了這些妖法?”
孟無憂道:“這是借助妖丹,重新推演妖丹主人的妖法。”
夏辰道:“原來如此。不過連大哥,你施展的這些,的確是兔妖的妖法。”
連成祭皺眉道:“若是如此,那她應該死了,否則妖丹離身,要麼死路一條,要麼化回野獸,終日渾渾噩噩,為溫飽而奔波。”
夏辰聽了,還是難以相信,自己這麼輕易地了結一隻妖,道:“可那兔妖,狡猾至極,怎麼如此輕易就範?”
連成祭道:“別多想了,或許是她一時疏忽,你修習的蓮火之獄,威力的確很大,能殺死兔妖,也沒什麼不可能。”
“這樣啊!”夏辰不禁沾沾自喜。
連成祭道:“荒堯、無憂,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孟無憂道:“真是無聊,那醜八怪,還真厲害,最後不知道施了什麼妖法,留下一灘血逃走了。”
荒堯道:“或許,他留下的僅僅隻是一具法外化身而已。”
孟無憂道:“就算是化身,也很厲害了。但是,荒堯你更厲害啊,難怪能殺死盤岩。”
夏辰不滿道:“難道,我拿到的妖丹,就不算數嗎?”
孟無憂道:“好,好,你們都厲害,行了吧。”
夏辰道:“這還差不多。”
連成祭道:“不管那些妖了,眼下我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更重要的事情?”夏辰、孟無憂、荒堯不由疑惑地看向連成祭。
連成祭道:“誅殺魔君帝悛!”
夏辰驚道:“就憑我們幾個,殺魔君?”
荒堯和孟無憂,不禁以奇異的目光,望向連成祭,內心顯然也如夏辰一樣,掀起了一場驚濤駭浪。
連成祭見此,笑了笑道:“別驚訝,我們的境界雖然不如魔君,可以弱勝強,並非不可。魔君的強,隻是在他的元嬰和魔咒,元嬰可施展魔域,魔咒可控製折磨生靈,隻要破了魔域和魔咒,合我們四人之力,即可輕鬆誅殺魔君。”
孟無憂蹙眉道:“話雖如此,可魔君的魔咒如何,便是一未知數。其次,魔域之強,誰都知道。合我們四人之力,破域也並非易事。”
夏辰道:“連大哥,你也不是說過,以我們的實力,進入魔域不是有去無回嗎?”
連成祭道:“但今非昔比,對付一個重傷未愈的魔君,破他的魔域,倒也不是難事。”
“可那魔咒呢?”孟無憂問道。
連成祭道:“我們的老對手,對付魔咒,綽綽有餘。”
“老對手?”孟無憂驚疑道。
夏辰目光一凝,道:“該不會是諸懷吧?”
連成祭道:“事到如今,該告訴你們當初何仙姑封魔之事了。”
看著夏辰、孟無憂、荒堯好奇的目光,連成祭緩緩說道:“那是幾百年前之事,當初魔君帝悛,不知從何處而來,心高氣傲,為了提升修為,自然不惜去殘害無辜百姓。一時間,一方百姓遭難。故何仙姑下凡,與帝悛大戰。世事難料,那時候帝悛方才隻有羅仙的境界,卻不曾想到,在何仙姑一度痛擊之下,成為了魔君。又因其魔咒詭異強大,加上一些手段,更是有毒物侵擾何仙姑,何仙姑一時大意,中毒落敗。最後,在玨羅的幫助下,恢複了傷勢,封印了魔君。”
“原來玨羅幫過何仙姑,可為何現在的他,如此痛恨仙人啊?”夏辰問道。
連成祭歎道:“那是之後的事情了,這事情,我也參與其中。”
“哦?什麼事情啊?”好奇的可不止夏辰一人,孟無憂饒有興趣問道。
連成祭道:“往事不堪,一切的根源,主要來源於玨羅的夫人——雪鳳兒。”
“雪鳳兒?這個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夏辰嘀咕道。
連成祭道:“當初,雪鳳兒幫了何仙姑,帝悛的手下,也就是牛魚精、諸懷,以及那個熊野。後來,不知發生了何事,雪鳳兒逃脫了魔爪,卻被下了一身的魔咒和毒,玨羅也沒辦法。為了救雪鳳兒,玨羅要用臨江之脈作為藥引,煉製長生不老藥。正巧,我和幾個朋友在師傅的帶領下,下凡曆練,得知此事,有心相助玨羅。可臨江之中,一隻名為澤鱈的妖從中阻攔,他以上千凡人的性命來要挾我們。最終,臨江之脈被毀,澤鱈被誅殺,我的一位好朋友,因此殞命。雪鳳兒知道後,為了不讓玨羅繼續魔怔下去,了斷自我。我們則是將雪鳳兒的精血,及我朋友的金丹,給予了玨羅,讓他成為仙人,享受遠超凡人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