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金手術刀,這是由神經外科協會頒發的認可,基本上能夠得到這個名譽的都是四十五歲以上的精英醫生,很少有三十歲以下的人獲得的。
“原來是同行,幸會幸會”張奇說道。
但是戚瑤跪著,並沒有搭理自己。
隻有戚軍跪著一動不動,不虧是軍人。
不過張奇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這家規森嚴,能叫這麼大的人跪多久就跪多久。
慢慢的,一炷香燒完了,最後一點灰落在地上之後,幾人才站起來。
然後戚真歎了口氣:“今年總算比去年好,沒挨板子”
他應該是這幾人當中唯一能多說幾句話的了。
在一邊的書架上,居然掛著一個板子,大概兩尺長,打在人身上不用想,肯定生疼。
“你自己惹的禍,你自己給解決了,我是幫不了你”戚馨倒是簡單直接的跟張奇說。
“為什麼我說話總是沒人信”張奇無奈道,不管是做手術還是說這些古畫古玩,自己確確實實有桃花眼可以不一樣。
幾人出來了,來到了客廳的另一端。
牆上鑲嵌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神龕,而裏麵擺放著一個雕像,下麵是個香爐。
老爺子站在了最前麵,然後是戚馨的奶奶,再是她的父母跟小姨,最後是他們三兄妹。
張奇就立在旁邊,眼看著。
“我戚正清乃是戚家這一係三十五代後人,有得榮幸,與先輩同日而生,每逢此日,定然帶著後輩拜祭先祖”老爺子振振有詞。
老爺子手裏持著三根香,然後三拜之後,把香插入了爐中,就隨著去另一邊了。
其他幾人也是依次拜祭,插了香,最後都來到了老爺子那邊,依舊是一張太師椅,卻是旁邊掛了個壽字。
然後依次開始敬茶。
敬茶完了之後,終於都能落座了,都圍攏在了桌子旁邊,按照長幼順序坐下。
桌子上已經擺放好了精致的早茶。
“戚馨,做個介紹吧”老爺子卻是沒有動眼前的東西,而是望著戚馨跟張奇這邊,本來餓了的張奇正準備去拿吃的了。
這麼一來,有點尷尬的把手收回來了。
“這是張奇,是一名醫生,在龍潭醫院實習”戚馨說道
“那家庭情況”老爺子又問。
“有一養父,一個妹妹,還有個大嫂”戚馨繼續說道,對她來說,查點資料還不是小意思。
老爺子隻是不動神色的點點頭,也不知道他想什麼。
“剛剛聽你說,你對這屋子裏的東西有些研究,我這人,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對這些東西掛著,但是我這人,又特別不喜歡別人說假話”老爺子頓了頓。
“唐代有一畫家,張萱,是一名宮廷畫師,畫的《虢國夫人遊春圖》流傳千古,連宋徽宗都模仿過,不過因為原作丟失”
“他作畫不少,而保留下來的卻不多,也是恰得一些朋友的幫忙,有幸從國外得了他的真跡,而這畫,從未見過記載”
老爺子站起來了,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動作確實利索,扯開了牆上的一塊紅布,然後出現了一個畫框。
一眼就能看見,畫上是一個女子手持著扇子正在涼亭裏打著瞌睡,旁邊停了一隻鳥兒,而亭子旁邊是花兒擁簇。
但是奇特的是,這畫框裏並不隻是一幅畫,而是有兩幅畫!兩幅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