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馬小玲一群人四散開來,馬文才拿著羅盤,站在一個土堆前麵,看著指針不停擺動,半吊子水平的他還以為有了什麼重大發現,叫了幾個人過來,用大拇指對準前麵:“根據羅盤顯示,東南偏北方向,陰氣異常,哥幾個走著。”
正好,他們沒走幾步就發現一個墳堆,馬文才指著其中一座墳說:“你看走到這裏,格外的陰冷,肯定是這些土下麵的東西有了異常,我建議挖開看看。”
其中一個人有點猶豫:“這不好吧,挖人墳是有損陰德的,而且要是被惡鬼纏身,那就完蛋了,恐怕是要斷子絕孫喲。”
馬文才見他說些喪氣話,其他人都有所退縮了,不由鄙視道:“二狗子,你他娘的連一座墳都不敢挖,難怪大家都說你膽子小,以前我還不信,還以為是你小子得罪了人,才有人背後說你壞話,但沒想到見了麵才知道,你個慫貨,活該你老婆都娶不到。”
那叫二狗子的人,頓時急了,他今年已經三十歲了,可是一直沒有老婆,一直被街坊說道:“我膽子小?你放屁,今天我就膽大給你看,不就是一座墳嗎,有什麼不敢挖的。”
馬文才見激將法有了作用,順勢叫大家把墳挖開了,沒想到裏麵是一個空塚,棺材裏放著一把傘:“這他娘的真怪異昂,棺材裏放一把傘,你下去把傘拿上來看看。”
那人跳下去,想將傘拿起來,誰知道手剛一碰到傘便縮了回來:“臥槽,怎麼這麼冷,感覺跟剛從冰箱裏拿出來似的。”
馬文才見狀忙用手包著一件衣服去將傘抓了上來,找到馬小玲跟前:“小師姑,你看看這把傘,太詭異了,摸上去簡直是寒冰入骨。”
說著拿起傘,想要打開,馬小玲按住他的手,用手輕撫傘身,摸到中間部位,傘跳動了一下,馬小玲有些詫異:“文才,這傘不能打開。”
馬文才感覺拿著傘渾身不爽,有些煩躁,連忙讓手下人把傘收起來。
馬小玲走到剛才挖開的地方,四處觀望了一下:“按理說這的風水上佳,不會有傘塚的。”
張小樂站在一旁,也很奇怪:“傘墳是什麼?你剛才叫文才不要打開傘又有什麼含義呢。”
馬文才也是一頭霧水:“厲害了我的小師姑,但能不能麻煩你一次性把話說完。”
馬小玲踹了文才一腳:“你特麼這些年跟毛小方師兄是怎麼混的嘞,連傘魂都不知道嗎?”
阿珍這個時候回來了,告訴大家,在半山腰發現了幾個警察,並對他們說明了來意,這個世界警道合作是經常的事情,而且警察和保安隊都屬於警衛部隊,兄弟部門,幾人對於大家的到來表示歡迎,阿珍端詳著傘問馬小玲:“師姑,想必這便是傘魂吧?內蘊凶魂,開之不吉。”
拿著傘的那人聽見此話,連忙將傘丟開,馬文才連忙伸手接住道:“不要那麼粗魯嘛,厲鬼都是很記仇的。”
這個時候眾人感覺有一股風從四麵八方吹過來,張小樂隱隱皺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文才手裏拿著傘,將羅盤遞給張小樂,張小樂接過來一看說:“我擦,這羅盤指針爆表啦。”
馬文才:“真是奇了怪了,剛才打開了墳堆之後,這羅盤就不動了,現在怎麼又亂動了。”
阿珍從背簍裏拿出符紙和墨鬥:“今天沒有陽光,天性屬陰,適宜鬼怪出行,陰風一起,大家一定要格外小心。”
馬小玲抱著手站在一邊:“拜托,有我在,不要那麼緊張好不?”
“挖我墳者,必將遭到報應,報應。”一句空靈的話,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彙聚到幾人耳中,聽的人心驚膽顫,即使大白天也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怪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