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啊,有她這個師傅寵著,就是要寵著!
禾齡呼出一口氣,隻要他們還沒有翹辮子就好,哈哈,還是師傅最好:“那就好,師傅慢慢玩兒,玩兒夠了就順帶把我帶上,哇!地球以外的星球!想想都激動!哈唔!大師兄!”
禾隨搖搖頭,好笑的把一個大包子準確無誤的丟入禾齡口中:“吃飯都堵不住你這嘴。”
“哈哈,齡姐姐,你剛剛好搞笑。”禾曲咬著個大包子也咯咯地笑了。
這樣其樂融融,挺不錯的,洎殃看著他們,這才像一個大家庭,唔……洎殃果斷沒良心的把那幾個忘記了……
禾隨領著師弟師妹們出去了,買好了後天去海邊的機票,洎殃終於想著出門一趟,中午就出去吃了,懶得弄,換衣服換鞋,開門,“哢”關門。
洎殃一身休閑裝剛走出前院就停住了腳步,轉身,側頭,喲,鄰居回來了。
隔壁的今天金維恩穿著一身正裝,黑色西裝襯得他筆直,手中提著一個密碼箱,麵露疲憊,看樣子是剛從H國回來的。
看了一眼,洎殃便再無興趣轉身就走,這個男人無趣,但還有用。
“站住!”
偏偏金維恩叫住了洎殃,聲音帶著嘶啞隱忍,提著密碼箱的手緊握著,骨節處泛白。
洎殃沒有理他,漫步離去,耳畔的發絲也緩慢的跳躍著。
金維恩竟然慌亂了,他扔掉密碼箱三兩步追上洎殃,攔在洎殃身前,雙眼布滿血絲的盯著洎殃,裏麵滿是不可置信:“你!是你是不是!就是你!”
H國娛樂圈裏有名的大亨,鐵手腕鋼手段,雖然近年來已經轉向幕後,也不常在大屏幕上露麵,但他的權利和影響隻會更深更大,在H國貴圈裏摸滾打爬的人有幾個能與他並齊,有幾個敢招惹他?
隻是沒多少人知道他跑到華夏來了。
金維恩,這個名字,老師在世的時候每一次都是直呼他大名的,也隻有老師這樣叫他最多,老師一離開就鮮少有人這樣叫他了,更別提現在,都是叫什麼金社長,金導,前輩。
以前的粉絲們也是叫他各種外號,各種昵稱。
實在是想念了,金維恩這個名字太久沒聽到別人這樣毫不客氣的叫他了,老師離開了許久了,他來到華夏也挺久了,尋找,調查,等待,希望,失望,一次又一次,這次終於有了進展了!
洎殃沒有動,想的是布滿血絲的眼,另一種美感。
見洎殃不說話,不為所動,金維恩一雙手死死捏住洎殃的肩膀,話語急切聲音之大,明明已經肯定了,為何還是有濃濃的不安與害怕,金維恩十多年前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那張笑臉的笑容與啼哭他已經不記得了。
“就是你帶走了老師的女兒!”金維恩手中的力氣大得足以捏碎一個小孩子的骨頭,找了十多年,在H國找了五六年才調差到那孩子有可能在華夏,從那時候著手開始調查華夏的每一個那個年齡的小女孩。
兩年之後才確定在華夏看到一個與那孩子長大後的模擬畫像八九分相似的女孩,他就直接跑來了華夏,在安和雪山附近的村莊城市裏翻了個遍,沒有發現。
後來又在A市有所發現,他這又才馬不停蹄的趕過來,遇到了洎殃。
這次回去,他經過反複調查,反複確認,就差親子鑒定了,他幾乎已經確定了就是這個女人把他恩師的孩子帶到華夏來的。
“你老師,誰啊。”洎殃已經明了,這是知道了啊,回去了這麼久才確定這件事實,這個金維恩也是挺謹慎的。
“金德開,金德開!H國現代流行樂教父,金德開!”金維恩魔怔了一樣念著這個名字,比他大不了十多歲的老師,他的老師,一手把他帶大的老師,教給他畢生成就的老師。
講真,洎殃是真的才知道原來自己小徒弟的父親,那年求她救救他的孩子的那個男人的名字是金德開,也才知道那個男人是H國的現代流行樂教父。
“哦,金德開啊,然後?”洎殃不為所動,知道了就是知道了,然後呢?洎殃出門是想要去吃飯的,“沒事兒的話就讓開,我要出去吃飯的。”
金維恩氣結,也知道洎殃不想跟他說事情,恢複了些許理智,金維恩放開洎殃的肩膀,見洎殃就這麼徑直饒過他向小區外走去,急切的跑回自家門前把密碼箱撿起來追上洎殃。
洎殃和金維恩一前一後走在街上,也好在現在的網絡的發達,娛樂圈的變幻無常,新舊更替,已經幾年沒怎麼登上大銀幕的金維恩走在華夏的街道上愣是沒有被認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