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昕腹背受敵,左右夾擊,兩拳難敵四手,從一開始就落了下風,被打得好不淒慘,嘴角都溢出血來。
“停。”馮奇鋒見何景昕終於露出狼狽的神情,才叫了停。何景昕趁此機會想要起身,卻因為受傷太重,站不起來,隻好就近扶著那堆廢棄的建材,背倚在上麵,大喘著粗氣,用手背擦擦嘴角,眼神如刀般盯著馮奇鋒。第一次,他如此迫切的想要一個人死。
“何大少,這滋味如何?”馮奇鋒無視何景昕的憤怒和仇視,慢步踱到何景昕麵前,半蹲下身子,興趣盎然的打量的他的狼狽。不得不說,何景昕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就算是一身灰塵,滿臉蒼白,依然不減風華,尤其是那雙含怒的雙眸,比平時的淡漠更加生動,蠱惑人心。不由得,馮奇鋒伸出手來抬起他的下巴,逼著他和他對視,“說起來,你還是第一個讓我產生興趣的男人。怎麼樣,做我的男人如何?”
“惡心!”何景昕受了嚴重的內傷,僅僅吐出兩個字,都覺得困難不已。心裏暗歎,該死的,林家兄弟怎麼還不來。
果然,聽了何景昕這兩個字,馮奇鋒臉色瞬間就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再給我打。”馮奇鋒也是憤怒不已,想他橫行安城二十幾年,什麼時候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決絕過。雖說何景昕的父親是省軍區的首長,但何家在安城根基太淺,馮家還真看不上眼。
話落,馮奇鋒後退三步,周圍眾人又一次圍攻而上。
何景昕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拚盡全力,憤然起身,有些不熟練的運用龍彥卿曾經教過的格鬥方法,遮遮擋擋的同眾人拚鬥,不過他身手重傷,力道又不夠,再加上對方人多勢眾,很快就落了下風。
當淩歡和林家兄弟趕到現場時,何景昕已經倒在地上,任由周圍的人拳腳加身,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了。見此,淩歡頓時一驚,奔跑的途中,手中的麻醉針飛射,圍攻何景昕的人中,當即有十來個人倒下。
形勢突然逆轉,馮奇鋒驀然轉身,見來人是淩歡時頓時睜大了雙眼。淩歡身後,林家兄弟在見到淩歡的身手之後,也是驚訝不已,但也隻是愣怔片刻,隨即向何景昕的方向奔去。
淩歡見此,放下心來,專心對付擋在她麵前的馮奇鋒等人。
“該死的女人,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出現。”一直以來,馮奇鋒想要的人,都沒有得不到的,可是偏偏在何景昕和淩歡身上,他一次次失手。他發過誓,這屈辱,早晚要討回來!這不,老天爺就給他送來了機會。
“一個區區馮家,我還不放在心上。”淩歡收回目光,眼裏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心疼,隨即隱沒在她的淡然之下,看向馮奇鋒的眼神,猶如看著一個死人。隻是,她向宮老頭發過誓,不能罔顧他人性命。不過,心頭之恨實在是難以排解,如果仍由馮奇鋒囂張,還不把自己給憋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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