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昕是和子夜一同走出玲瓏私菜坊,然後各自驅車向兩個方向離開。
淩歡就像是昨天一樣,跟著何景昕在市區閑逛,然後回到逐源會所。
這一次,何景昕更加肯定有人跟蹤他了,而這人,說不定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狠心的女人。想到此,何景昕心裏的陰霾徹底消散,他相信,隻要馮家的事情一解決,淩歡準會出現在他麵前。
回到頂樓的專屬套房,何景昕拿著望遠鏡,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一想到其中有一輛是她的,就覺得整個心都蕩漾起來,這種感覺熟悉的陌生,卻非常甜蜜。而就在他準備洗漱時,門鈴響起。他眉頭微皺,轉身打開房門,逐源會所的總經理立馬躬身遞上一個信封,“三爺,這是剛剛一個女人送給你的信,說是給你的驚喜。”
“驚喜?女人!”何景昕接過信封,下意識的想到淩歡,立馬否定心中的答案,問道,“什麼樣的女人?”
總經理稍一回想,馬上答道:“穿著黑色套裝,長頭發,戴著帽子和墨鏡,看不清容貌。”
僅僅靠這幾項,何景昕自然不能確認這個女人是不是淩歡。隻好揮手讓經理離開,關上房門,打開信封,展開信紙,印入眼瞼的是清晰的墨跡,字裏行間帶著女人的柔勁。見此,何景昕更加迷惑了。不過更讓他疑惑的是,這封信竟然邀請他明天上午十點於東郊廢樓見麵,落款是一個歡字。
歡字,代表的不一定就是淩歡!
可是如果是淩歡,他不去,是不是就代表他放棄了擁有她的權利?
不,她既然已經是他的女人,這一輩子,就隻能是他的女人。
何景昕覺得自己魔障了,自從和淩歡有了交集之後,她就以強勢的姿態霸占了他的思想,讓他愛而不能,忘又不掉,真真是個折磨人的狠心女人。不過,也就是如此,他確定自己的內心,雖說他不懂這是不是愛,不過他確定,他是真的在乎她,潛意識的想到她,一心想要為她解決麻煩。
心裏已經有了決定,何景昕也不再多做思量。一直以來,他都是懶散的,隨心所欲的,隻是這一次,因為淩歡,因為被她攪亂的心,他似乎太不淡定了,這一點都符合他的風格,可是那又怎樣呢,誰叫他將她裝進心裏了呢!
一夜好眠。
第二天,何景昕八點就起了床,慢條斯理的洗漱一番,吃過早飯,已經接近九點了。不過,何景昕倒是一點都不顯得著急。出房門時,隨手拿上那個信封,輕輕拍打著手心,然後進了電梯。
逐源會所外,淩歡早早的就在此等候了。不過今天她倒是有備而來,小吃、抱枕、報紙,一樣不少,用來打發無聊的等人時光。
何景昕出現在逐源會所門口時,淩歡有感應似得抬頭,就看到他接過侍者手裏的車鑰匙,食指伸進鑰匙扣,帥氣的轉了一個圈,然後上車,動作是行雲流水,容顏是傾國傾城,瞬間蠱惑了周圍眾人的心神,當然,這一眾人之中,並不包括淩歡,還有那些潛伏在逐源會所周圍心懷不軌的人。
逐源會所斜對麵,一家茶樓內,一個禿頭中年男子拿著望眼鏡注視著逐源會所的門口,看到何景昕的身影之後,向身後人打了個手勢,馬上就見其中一人走到一邊,撥通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