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桐說罷,整個人猶如一頭蠻熊,身上的骨頭不斷的“啪啪”作響。
“殺”
南宮桐一聲怒喝,整個人已經朝著張正撞了上去。
張正一直沒有出手的意思,因為看南宮桐的模樣就是個莽夫,自己沒興趣。
就在南宮桐快要靠近張正的時候,張正出手了,一把軍刀出現,刀身發出冷豔的光芒。
“哼,莽夫”,張正一聲怒喝,軍刀已經刺進了南宮桐的腹部。
“不可能”,南宮桐雙眼趵突,到死也不相信這是人能做到的。
一旁看戲的況傑雖然有些驚訝,但是還是鼓起了掌,他佩服張正的身手,但是也隻能是佩服。
“老大不愧是老大,比之十年前,似乎厲害了不少啊”。
況傑說完手中的槍死死的對準了張正,不過卻抖動的厲害
“怎麼?你的手為何在發抖啊”,張正戲謔的看著況傑,手中的刀收了起來,對付有槍的況傑,軍刀明顯不行。
“哼,一個死人哪裏來的那麼多為什麼”,況傑冷哼一聲,雙手握住了手槍,讓自己不至於顫抖的厲害。
雖然自己拿著槍,但是麵對的是張正,這些年況傑一直活在張正的名下,他不甘,所以他要算計張正。
但是到了最後關頭,他發現自己握槍的手也會顫抖。
“有種你就開槍”,說罷張正不急不忙的走向了況傑,他有自信,在況傑開槍之時躲避開來。
直到張正走到自己的身前,況傑也沒能開槍。
張正反手就打落了況傑的手槍,怒指著小月道:“因為她?”。
況傑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愛她,所以我要讓那些傷害過她的人付出代價”。
此時的況傑猶如瘋魔,臉上的神情格外的猙獰。
“事物中毒,劉叔劉嬸的死還有花豹子的死都是你一手操控的吧”,張正說完拿出了兩根煙,遞給了況傑一根,自己點了一根煙狠狠的抽了起來。
“是我又怎樣,不過是一些插曲罷了,你看我現在不是成功的坐上了這南通第一把交椅了嗎”。
“我艸你奶奶”,張正突然出手,一拳就砸在了況傑的腹部。
一旁的小月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以前的多愁善感全然不見。
“你打,你打啊,張正我知道你厲害,有本事你殺了我啊,我告訴你就連你入獄都是我安排好的”,說完況傑瘋狂的大笑起來,整個人如瘋魔一般。
“殺你隻會髒了我的手,我告訴你況傑,人在做天在看,今天我不殺你,就讓你接受法律的製裁”。
張正始終沒能下手,畢竟以前和況傑是好兄弟。
“砰”。
就在張正轉身離開沒有幾步,況傑突然撿起了手槍,朝著天花板就開了一槍。
大廳內爭鬥的眾人瞬間停了下來,眼光都看向了況傑這邊。
“艸,況傑瘋了嗎”。
“他不是瘋了,他都要殺我們了,還能不敢開槍嘛”。
……
眾人不住的議論著,有人認為在南通縣就算勢力滔天也不能隨意開槍,因為那樣會引起警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