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聽完天哥的話,刀疤沒有猶豫,朝著胡同深處走了。
如果是況傑一人刀疤不奇怪,但是張正要是和況傑在一塊了,對於無仇幫那是致命的打擊。
天哥看到刀疤走了,心裏的石頭總算放了下來,暗暗發誓再也不去人傑餐廳鬧事了。
張正和況傑沒有去什麼高檔的餐廳,也沒去人傑餐廳,而是去了一下很隨意的小飯館。
十年前二人經常來這裏吃飯,不為別的,就因為這裏的酒烈,這裏的串好吃。
“來了小傑”。店老板打著招呼。
飯館的老板叫老劉,很熱情,因為平時沒有少受況傑的照顧。
“劉叔老規矩,酒多上點,今天我要和我老大不醉不休”。
老劉很奇怪,沒想到這人還能讓況傑叫老大,也不猶豫,招呼著他老婆做烤串去了,而他責是拿了四瓶白酒過來。
“劉叔還認識我嘛”。張正很激動,十多年的老店還能在,他很懷念這種味道。
“你是?”老劉很疑惑,他並不認識這個人啊。
十年前的張正沒有現在的成熟和剛毅,也沒有這身肌肉,老劉認不出來也不奇怪。
一旁的況傑忍不住了大笑道:“劉叔你還記得那個小時候經常偷你酒喝然後偷偷半夜給你送錢的那個人嘛”。
老劉一拍大腿,眼中的興奮顯露於表道:“阿正,哎呀,真是阿正啊,都長這麼帥了,哎呀老劉叔老糊塗了,都認不出來了”。
十年前張正不僅喜歡偷老劉的酒喝,還給老劉擺平過不少事,所以老劉記憶猶新。
張正有點尷尬,畢竟自己改變了很多,老劉認不出來也不奇怪。
“婆娘,快先別烤串了,你看誰來了”。老劉叔招呼著劉嬸,想要讓她也高興高興。
劉嬸從廚房走了出來,一臉不高興的說到:“我說劉老頭,我正在忙呢,你……”。
劉嬸說不下去了,在她看到張正的那一刻眼淚流了下來。
“劉嬸”。
張正起身,走向了劉嬸,滿臉的激動。
“阿正,真的是你嗎”。
劉嬸激動的滿臉眼淚,她沒有孩子,一直把張正當自己的孩子看的,一晃十年不見了,她怎能不高興。
“沒用的婆娘”。
老劉叔謾罵了一句,走到了廚房,提出了一個大酒壇子。
“阿正,這可是好東西,當初你最喜歡的,來今天我們不做生意了,不醉不歸”。
這是老劉叔珍藏的好酒,他一直舍不得喝,就是為了等張正回來一起共飲。
一旁的況傑不樂意了,打趣道:“老劉叔,你偏心啊”。
當然這隻是玩笑,都是相識很多年的人,大家都不在意。
劉嬸關了門,很快就烤了很多串端了上來,還有一個烤雞。
“來來,阿正,這是你最喜歡吃的烤雞,多吃點”。
烤雞對於張正來說很不平凡,那是第一次見到劉嬸,小時候張正饑寒交加之際,就是這一雞之恩,他活了下來。
幾人喝的很多,連平時不喝酒的劉嬸也跟著喝了很多,用她的話說,那就是高興,自己的兒子回來了,她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