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市,一個寒冷的地方,即使是十月也令人感到一陣寒意,街上人來人往,全部都穿著很厚的衣服,隻是在一家公司的應聘地點,一個二十七八左右的男子卻隻穿著一個背心,看得出來他體質很好,一身的肌肉證明了他不平凡的生活。
“你好,我叫張正,是來應聘的”。
“知道,來這裏的人都是來應聘的,請問你打算應聘什麼職位”,一個二十來歲的美女問道,看得出來對於有人來應聘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我在這一年中去過工地搬過磚,給別人做過保安,也中過田,所以……”。
“停停停,你要知道,我這裏現在隻需要銷售人員和管理人員,你說的這些我們不需要,所以請你離開”,張正話還沒說完都被打斷了,顯然對於張正前不著調,後不著尾的話很不耐煩。
女子的話很冷漠,對於每天無數的應聘者他已經見怪不怪,但是對於張正這種不著調的人她還真是第一次看到。
張正的臉抽搐了一下,讓原本有些帥氣的麵龐變的有些猙獰,雖然麵相有些和藹的他卻有著火爆的脾氣。
“不收就直說,看不起我們這些搬磚種田的人是不是,老子還不幹了呢”,張正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隨即用手一揮,將桌子上的簡曆全部弄到了地上。
女子見張正發怒,也不慌張,隻是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鍾過後,門口進來了兩個保安直接將張正架了起來。
“告訴你,我們昌容集團是不會收你這種野蠻人的,你滾吧,如果再撒野信不信我打電話報警”女子麵帶怒意,顯然保安的到來讓她底氣十足。
“給我鬆開”張正渾身一用力,直接將兩名保安給甩開了“老子告訴你,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還有,叫你的保安給我滾開,不然老子不介意送他們兩張飛機票,讓他們去醫院呆上幾個月”。
張正說完,雙手就要砸向兩名保安,不過隨即笑了笑,轉身離開了,隻留下了辦公室裏驚訝的三個人。
走出應聘的辦公室,外麵擠滿了應聘的人,看得出來,他們都很需要工作。
“唉,兄弟,咋樣,有沒有應聘上啊”一個二十三四歲的男子見到張正出來,不由得打聽到,顯然男子很想進入昌容集團。
“沒有”張正的話很直接,全程沒有一絲笑容,對於剛才的怒火現在他清醒了,但是也迷茫了,一年了,他去搬磚一個人幹了整個工程隊的事被人家投訴最後被辭退了,種田連個田都不會耕,此時心中感慨萬千。
“兄弟,我叫李庚,看你這渾身肌肉,以前肯定是練家子吧,這昌容集團招收的是業務人員和管理人員,難怪你沒戲,”李庚說完,用手扶了扶眼鏡,看得出來對於此次的應聘他準備了很久也勢在必得。
“別磨嘰,你行那你上”,張正很不耐煩,一年了沒有一件順心的事,此時他心情很糟糕。
李庚也感受到了張正的不耐煩,也不反感,自己那瘦胳膊瘦腿的也幹不過人家。
時間過得很快,不一會就輪到李庚了,結果可想而知,他被人家嫌棄不夠陽剛,才剛進去就被打發出來了。
“我靠,你們這到底是選男人啊還是招員工啊”,李庚一邊走嘴裏還一邊罵著,顯然他失敗了。
“喂,你不是很有把握的嘛,還不是和老子一個下場”張正雙手一攤,一副玩味的笑容顯露於表。
李庚看了看張正,這才一會時間,先前還牛氣衝天的自己就焉了,不由得苦笑道“兄弟,同是天涯淪落人,彼此彼此”。
“咋樣,那娘們不簡單吧”,張正譏諷道。
聽到張正這樣說那個應聘人員,李庚不由得緊張道:“兄弟,你可別瞎說,那人叫王欣,是昌容集團董事長的表妹,這要是被他們聽到了,憑借昌容集團的實力我們以後在北漠可就混不下去了”。
不止李庚害怕這昌容集團,就是很多黑道上的人也不敢惹這昌容集團,有人說昌容集團的董事長黑白通吃,勢力很大,一般的人都不敢惹,而這位神秘的董事長也從來沒人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