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看你小子能想出什麼歪門邪道來。”鄧通沒好氣的與單騰交談。
“之前褚大師讓我們每次煉丹完之後再進行修行,我感覺真氣的精度和吸收速度完全是和平時修行的時候完全是沒辦法比的,我想如果我們每天都將真氣耗盡再修行的話那麼是不是會更加的有效率呢?”單騰趕緊向鄧通說道。
“唔,確實是如此啊,怪不得順義演武場的那群武瘋子修行速度都這麼快,有可能就是用的這種辦法。”鄧通若有所思的說道。
“要不以後我們也和順義演武場的那群人一樣,每天對練將真氣耗盡再修行?”單騰試著問道。
“可以啊,我認識一個順義演武場的搏戰者,他是個自由人,咱跟他學兩招,回來對練,將真氣耗盡再修行!”
“其實還有一個方法,嘿嘿,就是鄧哥你每天擼的時候雙臂用上真氣,下腹也用上真氣,這樣也可以將真氣消耗完。”單騰一臉賤笑的向著鄧通說道。
“滾蛋,別扯犢子了。咱們去順義演武場問問吧。”鄧通臉色一紅,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單騰,決定去順義演武場看看。
說走就走,兩人說著便向演武場走去。
鄧通認識的那個順義演武場的自由人叫做斷水流。
所謂自由人就是並非是與演武場簽訂契約的人,可以自由選擇上場搏戰時間,挑選對手的人,這些人並非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參加比賽,隻是喜歡在生死邊緣遊走。
斷水流也算是演武場的老人了,經曆過不少場比賽。有輸有贏,但是即便是輸了也能夠全身而退,端的是演武場的老狐狸,不過也正是他的這種風格,卻也贏得了一批人的追捧。
鄧通和他認識也是相當的偶然,一次斷水流去在淵丹藥店買丹藥,當時錢掌櫃不在,鄧通接待的。
鄧通是這小子的腦殘粉,在鄧通的可以交際之下,兩人就相互熟悉了。
兩人見到斷水流的時候,斷水流正在進行武學招式的練習。
見兩人過來,斷水流中斷了練習,隨手拿了塊毛巾擦了擦腦門上麵的汗,招呼了兩人一下。
兩人將消耗完真氣再修行的這個辦法說了一下。
說完話兩人看了看斷水流,斷水流沉吟了一下,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說道:“這個方法在一些大家氏族確實不算什麼秘密,難的是這個方法每天堅持不容易,而且一些過激的辦法透支真氣還有可能提前透支自己的生命力。其實魔道的一些方法比這要極端。”
“這樣吧,我來教你們一些招式,這些招式你們修煉之前對練一下或者個人練習一下消耗一下真氣再修行,確實能提高,不過提高的效率不會太高。”
兩人趕忙向斷水流道謝。
說完,斷水流帶著兩人去了順義演武場的練習地點,教習了兩人了一套名字叫做“柔隨手”的掌法。
兩人鍛煉了一下,確實是消耗真氣很快,但是實戰來說確實沒什麼用處。
兩人忙向斷水流道謝。斷水流擺手說道:“這也並非什麼高神的武學,不過你們二人堅持練習下去的話,對肉身的提升和修行速度還是有好處的。行,先到這裏吧,我這裏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有啥事再來找我。我就不送二位了。”
兩人再次致謝出門,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回到在淵藥店後,單騰首先說道:“鄧哥,明天也沒有丹藥修煉,要不咱們試試這套掌法吧。”
“恩,我覺得也很有必要,今天咱們先再去聯係一下鞏固鞏固。”鄧通當即表示同意。
兩人在藥店的空地上對練了起來,這一練就到了,下午。
兩人吃完飯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洗漱完畢,單騰躺在床上沒有開始每天對丹火決參悟,而是胡思亂想了起來,一會想到了遠在家鄉的爹娘是否已經和好,家裏的那個爹是不是自己的親爹。一會想了想未來自己能做些什麼,沒又頭緒。
單騰搖了搖頭,擺脫了自己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開始每天對丹火決的參悟,對丹火決又有了一些自己的理解。
參悟完,沒多久就睡著了。
一些無話,第二天單騰早起,拉起還在被窩的鄧通去了藥店空地,兩人對練起了從斷水流處學到的“柔隨手”,一直到真氣耗盡,兩人回到自己房間開始每天必修的五次搬運。
單騰驚喜的發現,確實是對自己真氣搬運有著不一樣的效果。
瞬間,單騰對順義演武場的斷水流充滿了感激。
“我現在雖然不能幫助他什麼,未來也一定要將這個恩情報答了!”單騰內心暗暗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