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不許再調皮啦~”安瑤看著他倆,“好了,你倆去玩吧,這裏我看著。”剛才的情況還好,幸虧她能擺平。她抱起棉花糖,手在上邊輕撫著,劉國貴剛才居然罵棉花糖是一隻下賤東西!
聽他明還來,她就感到一陣煩躁。她相信葉青瑜他們會處理那件事,也知道事情必定不會那麼快就能搞定,所以,隻能再容忍劉國貴一段時間了。
……
下午,溫好的音樂課。
一個星期不見,溫老師更加明豔動人了。
班上的同學一直有一個感覺,就是溫老師很平易近人,可是他們對她卻產生不了一點兒親近之情,總覺得中間隔了點什麼。所以,他們對溫老師隻有淡淡的尊敬和佩服。相反,顏老師雖然平常麵無表情,可是顏老師卻讓他們感到很親近,很真實。
薛岩那時候受傷,錯過了第一節音樂課,一連也錯過了幾星期。
此刻,他在看到了這個溫老師時,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錯愕之情,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了,看了看同桌又看了看溫老師。
葉勇在接受到薛岩的眼神後:忽然覺得這樣的薛岩還是以前的薛岩,很真實。哈哈哈哈,其實當初我也被嚇了一跳,還差點摔下了椅子。要知道,他們這可是最後一排。
陳建軍和陳大妮確實忘了和薛岩溫老師的事情,所以現在的薛岩……勉強定力不錯,還能坐著。
音樂老師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他隻有這麼一個評論。
就在他看著音樂老師,內心慢慢恢複平靜的同時,溫老師站在講台上,微微彎起嘴角,很清爽地笑了笑,似是調侃地了句:“上星期我們班有兩個同學請假,這星期來了就好。”
薛岩正在專心聽她講話,明顯感到溫老師的目光意味不明地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他不由皺了皺眉,這令他感到十分奇怪,但他也不出奇怪在哪裏,因為溫老師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熟人似的。
可能,每個老師都不喜歡經常請假、缺席的學生吧,所以老師才會特意看了他一眼。
“上星期的校園文藝比賽,我們班有同學沒來,可能不清楚,這裏我再重複一遍。”溫老師笑道:“校園文藝比賽在下個月的十一號,每個班級必須準備一個節目,節目類型隨意,可以是唱歌、跳舞、也可以是彈鋼琴、吹彈其他樂器……我提議,讓我們班的文娛委員6安瑤代表大家去參賽,大家都同意嗎?如果有不同的意可以舉手,或者願意毛遂自薦的也可以舉手?”
底下同學刷刷刷一致地看著安瑤,都沒有出聲。他們都不會什麼才藝,除了文娛委員他們也想不出更好的人,所以他們沒有異議。
岑怡然第一次覺得這種安靜是一種刺耳,刺得耳朵疼。看著溫老師關切的、期盼的看著自己的眼神,她的手在顫顫抖,她沒有勇氣舉起手,因為對手太過強大,對手不需要做什麼,就可以讓全班同學認可她。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