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一切都變的枯燥無味,一個充滿著罪惡、背叛、妻離子散的時代,一個****縱橫的時代,任何一個人,他的思想,他的觀念都會伴隨著家庭和環境而發生改變。
蕭魂,一名二十出頭的男子,一個被父母拋棄,判給父親由祖父母帶養長大的人,他的祖父母家在歐洲,麵對著時代的不懂,教育方式的改變,他與祖父母之間的語言交談,僅限於祖父母的家事。
自小因為離異的家庭,他為了可以和夥伴們在一起玩,用自己的行為,去逗別人開心,隻為了可以融入夥伴們,可以和正常的孩子一樣生活。他是一個開朗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冷漠的人。殊不知,他的做法,並沒有讓他成為夥伴中的一員,他就那樣以一個小醜的身份活著,不被人理解的成長著,直到他二十多歲,還在別人眼裏的不良少年。
這天,他和祖父母在家裏,他在做著平日裏負責給家裏祖母做飯,打掃衛生這類的雜事。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
“來了。”蕭魂急忙開門。
“爸媽,來啦”他看到門外的親生父親和後母便打了個招呼。
“嗯”簡單的回應,父母與孩子之間的見麵儀式也結束了,於是他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
“……”
雖然內室房門已關閉,但是屋子內,爭吵的聲音隱約落入蕭魂的耳裏。
別說快樂,僅僅需要一份安靜的生活環境,在家裏,都沒可能。
“又吵”蕭魂心裏十分不悅。
“從我小的時候,不慎重,婚姻失敗,兩家,吵。父母,吵。伯父和伯母來家,吵。伯母和後母,吵。吵吵吵,這還是個家嗎?為了貪圖祖父一個老人那點錢,至於嗎”蕭魂心裏十分煩躁,但是他的長輩們並不會在乎他的想法,他的長輩們自己認為對的,其餘就是錯的了。更何況一個長輩讓後輩說三道四能聽進去嗎?一個孩子能經曆多少東西?說的話能有幾分重量?這就是長輩的普遍的世界觀。所以很悲慘,這正是令蕭魂感到煩躁的地方。
今天因為伯父第二次婚姻後第三次的戀情,新伯母和後母之間的一點點摩擦,全家動員。蕭魂每天麵對著家庭糾紛,祖父母的唉聲歎氣,每天都在講述媒體上的反麵素材,他時常感覺到,世界,這個世界,真的沒有了陽光,在祖父母的眼裏,不缺吃不缺喝就是一種好的生活了。但是和自己認識的朋友們在一起,自己總是那麼另類。
活著的意義又是什麼。
懷著對這不安寧的家庭的恨意,蕭魂隻身來到了一個朋友家裏,也算是離家出走了。
蕭魂父親四十多歲,伯父五十多歲,時而也是靠父母的讚助生活,而當蕭魂離家出走了,他因為放心不下祖父母的生活而讓自己的朋友和祖父母通話,也就想了解下他們這兩天的情況,但是朋友和祖父母之間的通話,祖父說到:他已經成年了,我們不能過他的自由。
蕭魂也明白自己在全家人心中的地位,他依舊,不給予計較。
也許是衝動,也許是極度恨意。畢竟不能一直在朋友家,蕭魂隻身一人來到了運河邊
大河如此遼闊,大海又是怎樣的景象。雖然父母在海邊有過照片,有過一些留影,但是蕭魂現實中見過最大的,莫過於運河了。
蕭魂坐在橋上,靜靜的接受著風的狹義。
回憶往事,從剛有意識的時候,雖然親媽也會打自己,批評自己,但是終究,自己有個家。屬於自己的,是個家。因為他們意見不和,他們可以選擇新的生活,自己卻要為了改正與別人的不同而拚命,要在這種勾心鬥角的家庭裏健康的成長,談何容易,又怎麼和別人一樣,怎麼和朋友在一起交流!自己說的話題,永遠和別人不一樣。祖父母不斷提供錢給兒女,讓他們失去了一顆獨立的心,讓自己兒女缺錢隻會像自己要。滿足不了,關係便僵硬起來,祖父母會覺得,自己把錢都搭上去了,兒女不知足。兒女則會覺得給誰多了,給誰少了…。但是始終沒有人想想自己做的又對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魂的眼眶以是猶如瀑布一般。這運河的遼闊,卻帶不走他的悲傷。俯視而下,運河卻又是如同黑洞一般,黑不見底,仿佛無形的大手正在拉著他。
“真正能夠永遠不離開我,會一直等待著我的,隻有死亡吧”蕭魂含淚微笑,在沒有一點點生活動力的時候,在家庭沒有一點點溫暖的時候,唯有這遼闊大河的擁抱,才會讓自己的心靈溫暖起來吧,這也是蕭魂努力在生活中尋找亮點的結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