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院前十的弟子突然身死,對於人院來說是個巨大的損失,何況一死還是倆?這件事引起了人院的相當重視,通過調查眾人發現,與武濤楊坤二人一起走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薑離。
“這件事肯定就是那薑離幹的。別看他隻有凝氣二層的修為,可不是個簡單人物。”
“他是人院中唯一一名從內門退回的弟子,更是萬中無一的陰陽道體,雖然五弊三缺占了四樣,這輩子修仙之路坎坷異常。但他自從進了人院之後,他哪有一天消停的時候?”
“用偽符騙人,炸器爐,引天雷,更是輕易打敗了凝氣三層的薑離,同樣是凝氣三層的武濤和楊坤,為什麼就不能死在他的手上?”
一個麵色陰驁的中年男子看著人院的眾位管事,陰沉的說道。
他就是人院的二管事葛青。
葛青的話,引起了一眾管事的議論,但是大管事魏宏的眉頭卻深深皺起,緩緩說道:“葛青,凝氣三層的薑離在人院中隻能排到300名開外,而武濤楊坤二人可是實打實的人院前十,怎麼能將他們放在一起比較?”
“就算凝氣二層的薑離實力再強並且有隱藏的手段,加在一起能有二十劍的實力也是未知,而武濤楊坤二人光是明麵上的實力就有二十劍,還不包括他們的保命手段。你覺得薑離能殺得了他們?”
大管事魏宏的話音一出,眾管事更是點頭。其中雖有魏宏言之有理的原因,但更多的卻是對於大管事的附會奉承。
“這個魏宏,怕我搶了他的位置,事事和我作對!”
二管事葛青見臉上惱怒異常,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也隻能鐵青著臉,沒有與魏宏爭論,但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審好這個案子,證明魏宏的結論是錯的,在魏宏失去威信的同時,這樣他才能從中做些文章,將大管事的位置搶過來。
就在魏宏和葛青相互算計的時候,人院管事弟子傳來了一聲通報:薑離……來了。
“讓他進來。”魏宏掃了一眼葛青,緩緩說道。
不一會的功夫,薑離便被人員管事弟子領入了管事廳,看著周圍目光不善的眾人,薑離心中凝重,臉上不露絲毫,施了一禮不卑不亢的說道。
“弟子薑離,見過諸位管事。”
“說,你是如何將武濤楊坤二人殺死的?”薑離話還沒等說完,葛青便一揮大手,臉色陰驁的問道。
“弟子沒殺任何人,請諸位管事明察。”薑離抬起頭,靜靜的看著葛青的雙眼,一字一句回道。
“狡辯!看來不讓你受些皮肉之苦,你是不肯說了。”葛青露出一絲殘忍,喝道。“來人,上刑具。”
“慢著。”魏宏輕輕一言,緩緩飄出,那些準備大動幹戈的管事弟子身形驟然一頓,站在了當下,立刻顯示出了誰才是這個屋裏的真正掌權人。
這一細節薑離自然看在眼裏,心中暗道。
“看來,大管事和二管事素有間隙。這次事件明著是查清武濤二人死因,實則是兩位管事的權力爭鬥,現在二管事針對於我,隻要我示好於大管事,那麼一切都好解決,其實二人死因並非那麼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要讓大管事看到我的……價值。”
就在薑離思索之際,魏宏若有若無的用眼角掃了一眼葛青,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繼續說道。
“薑離也是我們人院弟子,現在事實不清,怎能胡亂用刑?屈打成招這種事,怎麼能用在我們自己的弟子身上?”
魏宏的這句話,再次得到了所有人的同意。這到不光是眾人對他的溜須拍馬,而是眾人真心覺得對於自己的門人,用屈打成招這一招會失了人心。
“你們……”
葛青暗暗咬牙,他之前通過調查,早已知道事情的原委,武濤二人如何賄賂管理任務的弟子,如何讓薑離強製出鬼湖的宗門任務,二人又在這期間離奇身死,隻要是個長腦袋的人,都不會認為薑離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