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距離門口不過幾步之路,就聽聞後方校長那對此傳過來的反應,而這卻也隻讓我的腳步稍稍放慢,是依舊麵無神情,繼續往前走去。
腳步放慢,並不是因為我故意想留下,而是因為這樣我才能在還沒到門口前,順便欣賞到那兩位麵如土灰,狼狽不堪的學校領導從我身邊經過,倉惶逃出的模樣。
沒讓我等我多久,那兩位就一前一後狼狽的逃出了這裏。
是真的,看的令人無比開心。
但就在我帶著十分愉悅的心情,即將邁出這裏之際,我的衣領卻被人死死抓住,使我一腳本來都跨出門台上了,又在半路被人給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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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煙寥寥,茶香四溢。
不出所料,擺放在我麵前的又是一杯茶,與之前相比,看樣子是更加名貴許多。
但這次,我卻沒在喝下,實在是早先喝完第一杯後,我就感覺有點憋的不行了。
因此,我便把目光放在了麵前那兩位看上去關係還不錯的人身上。
校長和我的老師。
但我並不奇怪,甚至都沒問任何問題。
一直到,老師開口,我才收回我的胡思亂想。
“徐同學,你難道不奇怪我和校長的關係嗎?還有,你現在可以說說關於昨天你那朋友的事情了。”
搖了搖頭,我笑著反問道:“一開始我的目的不就是說了嗎?我要看看那位自殺身亡的學生是什麼樣的,為什麼你們一直不直接帶我過去呢?難道是因為他死的有點離奇,所以上麵嚴格封鎖了消息,不打算給我這種普通學生麵子咯?”
話說到這裏,坐於我對麵的二人,不出意外的麵色有了些許起伏,我能看得出這是我說的內容刺激到了他們。
緊接著,沒等他們在開口,我便再次起身,隻是這次我是真帶著打算直接離去的想法而起的。
但就在即將離去時,處於前麵老師那次意外的仗義相助,我還是回答了她剛才提出的第一個問題。
我說道:“老師與校長,關係不淺,可既不是情人亦不是朋友,唯獨卻是那血脈之親,可校長無父無母,那這血脈就隻剩...兒女!但,雖是兒女,卻又無實名,因此老師和校長的關係,就隻剩私...”
“夠了!”
話道這裏,終於被人所打斷,而打斷的人則正是校長,至於老師,已作瞠目結舌狀許久。
校長目**光,直直看向我,仿佛要將我看穿。但看了半天,卻又直直搖頭,是一點名堂都沒有看出來。
似乎是認了命,這時的校長在沒了之前的威嚴,而是一名人到中年的大叔,是苦大仇聲道:“說吧,我知道你那些是真那些是假,說完,我會如願帶你去見見那名學生的屍體。”
“有人亦是生而不同,然其世上人多不勝數,不同者卻又堪堪少有。
某不才,為不同,可前知。”
房中似餘音任在耳邊作響,可四處張望,此間靜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