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仁,我的房契呢?”雄哥一步一步地直逼葉思仁,一把抓住葉思仁的衣領,把葉思仁整個人都拎起來,雄哥抓得有點緊,讓葉思仁有點喘不過氣來。
葉思仁的雙手在空中不停的晃動,像是在掙紮,艱難地對雄哥說:“雄……雄哥,有……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好好……好好說。”
雄哥這才放下了葉思仁,葉思仁的衣服皺成了一團,撫摸著脖子不停地喘息。月馨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冷哼了一聲。手不停的在挖耳屎,冷笑了一下。
哼,不作死就不會死。
若是旁人聽了這話定會憤怒,但也不得不服月馨,因為她有這個資本,有這個發言權。但是這位冷冰冰的大神好像都把吐槽丟到心裏麵,一言不發。
葉思仁出了一身冷汗,全身都在顫抖,連說話都顫個不停:“我……我說就是。”
月馨本來是低頭編弄她的頭發的,聽到葉思仁的顫抖的聲音,忍不住抬頭鄙視了一下,夏天轉身正好看到了月馨的眼神,可夏天這個傻腦子怎會知道那是鄙視的眼神,對月馨呆呆一笑便轉身看著這場鬧劇。月馨撓了撓頭離開了夏家,卻沒有人注意到月馨。
“因為之前我朋友借了地下錢莊500萬,他填的擔保人是我,現在期限到了,卻無法還債,莊主要我們還一千萬,所以……”葉思仁不想再說下去,若無其事的整理了一下剛才雄哥弄皺的衣服。
“葉思仁你給我滾出去!”雄哥左手叉著腰,右手指著門口,臉色又黑又紅地看著葉思仁。葉思仁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了解雄哥這時候應該理智的走開比較好。
隨即葉思仁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離開了夏家。夏天有些看不下去,像是很正義似的勸導雄哥。
“老媽,就算老爸他太過分也是我們的家人吧,你怎麼不吧老爸留下來好好說呀。”
本來夏天還以為雄哥會說些什麼可以讓葉思仁回來,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回應他的,隻有雄哥冷冰冰的話語:“那種人有什麼好說的!他借錢,拿房契都有好好跟我說嗎?夏天你別太幫著他。”話還沒有說完,夏天已經跑出去追葉思仁了。
葉思仁喝酒喝得有點多,現在起了點醉意,到了一處比較陰涼的地方,一堆人拿著凶器,朝著夏天與葉思仁的方向而來。葉思仁有些撐不住,坐倒在了一顆樹旁。為首的人麵目猙獰,時不時說些冷言冷語:“小子,最好識相點,把錢換了,饒你一命,哼!”
說著一步一步逼近夏天他們,步伐一步一步緊逼,越來越近。夏天有些不知所措,手順著胸部爬上脖頸,內心一直在糾結著。
怎麼辦,要撕封龍貼嗎?怎麼辦?怎麼辦?這……老媽你可別怪我,老媽你可別怪我。
可到最後關頭時,一個短發穿著皮夾克的女生出現在了圍牆上,手裏拿著鼓棒,嘴裏輕念了一句:“飛映殤德→烏拉巴哈。”來討債的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夏天和葉思仁也有些影響,靠在樹上捂著腦袋。
那些人有些害怕,不知誰說了一聲“xxx”,全體馬上站起來跑了。留下夏天和葉思仁,還有就他們的那個女生,以及頭上對他們逃跑速度的省略號……
尷尬……汗顏……
待夏天反應過來,那個拿著鼓棒的女生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