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大廳,大廳內莫名其妙人很多,“顏兒?”怎麼又是和他在一起?
“成燁……”覺得怎麼解釋都是越描越黑……
“本王去給太後祈福,恰巧遇見王妃傷了腳。”成翊看著成燁,說,“王兄不會責怪我無理吧。”
“怎會?還是感謝攝政王。”
卓顏坐在一邊椅子上,看著大廳中,除了卓畫,成燁,一個跪著的丫頭,還有自己的娘!這是什麼情況?
“看來王兄有家事要處理?”成翊看著也問。
成燁眉頭稍緊,看向卓顏,“顏兒,你有沒有拿畫兒的玉簪?”
“玉簪?”卓顏愣了一下,“什麼玉簪?”再一看卓畫竟然哭的和水鴨子一樣!
“卓顏,你不要裝傻!”卓夫人一臉虎姑婆樣子,凶巴巴說,“你明知道那玉簪是王爺送給畫兒的!你竟然敢偷走!”
“我沒有!”我擦!這架勢在電視劇看過,一看就是冤枉我!“你們有證據麼?”
“嗚嗚嗚嗚……四妹,那簪子對我來說甚關重要,你為什麼……”卓畫越哭越傷心,委屈極了一樣。
“顏兒,你有沒有拿?”成燁問卓顏。
“你不信我?”卓顏看著成燁,眼神裏有些失落,“我沒拿!”
“你少狡辯!”老夫人惡狠狠,“你說!”指著跪著的一個丫鬟,“說!”
“奴婢,奴婢……”丫頭似乎嚇壞了。
卓顏看著丫頭,她似乎有些眼熟,這不是自己院內打掃衛生的丫頭翠兒麼?!
“翠兒?”卓顏奇怪地看著她。
成翊倒是一副看戲的樣子,等著翠兒會說什麼。
“王妃……”翠兒說著狠狠打了自己兩個耳光,“奴婢對不起王妃,可是,可是……王妃,你把東西還給側妃吧。”說著嗚嗚哭了起來。
“翠兒,你冤枉我!”卓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丫頭竟然這樣!“我根本沒拿!”
“還嘴硬!”老夫人也是咬牙,走過去看著翠兒,“說,你在哪裏看見的東西!”
“奴婢……”翠兒似乎不想說。
“啪啪!”老夫人狠狠抽了翠兒兩個耳光!“說!不說杖斃你!”
“是,是……”翠兒好像是嚇破了膽一樣,“是在王妃的梳妝台錦盒內……”
“你瞎說!”卓顏一拍桌子,顧不得手疼,指著翠兒,“你怎麼可以冤枉我!”這個節奏!簡直就是她們聯合起來的一出戲!
“是不是願望,看了就知道了!”
“來人,”成燁閉著眼睛,事情這樣鬧,他想大事化了,可是卓夫人卻不肯善罷甘休,歎口氣,“去把王妃錦盒拿來。”
“你也不相信我?”卓顏看著成燁,有些不敢相信。
“顏兒,隻要看了,就能證明的清白,”成燁說。
“那如果有呢?就說明是我偷的?!”她們設計自己怎麼可能沒有!
“你當真看的清楚?”成翊卻忽然發話了,看著那翠兒。
“是……奴婢每日打掃王妃屋子,見得清楚。”翠兒趕緊低下頭,唯唯諾諾說。
“是麼?”卻聽見成翊一聲淡淡冷笑,嘴角輕微翹起。一種寒戰,不由而立。
“王爺,”管家拿來了錦盒。
“到現在你還能說什麼?!”老夫人一下子奪下錦盒,打開,冷笑。
“夫人看清楚了麼?”卻看見成翊挑著一邊嘴角問,那笑容有些鬼魅。
“這……”這才看清楚,手中的根本不是一根玉簪!而是一支紫色鎏金的星星簪子!眼神忽然一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是那玉簪!!一下子竟然驚訝看著卓畫,卓畫也是一種震驚。
“畫兒,”成燁皺著眉頭,看著卓畫,為了這件事情,卓畫鬧了很久,竟然隻是一場鬧劇!
“這……這……”卓畫也不知道說什麼……這裏明明應該就是玉簪!
卓顏眼睛也是落在那簪子上麵,她明明記得,自己那錦盒是空的!這麼說,隻可能是……一下子看向身邊成翊。
他輕笑一下,“嗬,沒想到王兄倒是讓我開了眼界。”
“翠兒,”成燁看著跪在地上的翠兒,“你做何解釋?”
“這……奴婢…也不知道,確實看見平時是玉簪………”翠兒慌慌張張。
“每日打掃不盡心,倒是將心思用在這些地方,”成翊忽然語氣一冷,有些嚴峻,有些冷酷,“拖出去,杖斃!”
這是晉王府,可他終究是攝政王!
“是!”那些侍從急忙拖走了翠兒。
“王爺饒命啊!饒命啊!饒命啊!”翠兒大聲喊著。
“王兄不介意我這樣做吧,”成翊好像征求意見說。
“畫兒,你先回去吧。”成燁自然也看的清楚,這是一出自導自演鬧劇,他在意的是剛剛成翊的反應,他那樣明擺著就是和自己爭!“不知攝政王大駕光臨有何事?難不成就是為了我家事?”
“自然不是,”成翊微微一笑,“有事情商量。”
書房,成燁看著成翊,“何事?”
“晉王可記得碩倫親王也要來太後生辰?”成翊說。
“自然記得。”
“想要借王妃那日一用。”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成翊唇角一笑,“今日王妃在寺廟門口被碩倫親王調戲。”
“你說什麼?!”成燁一個握拳!“然後呢!”
“並無什麼,”成翊雲淡風輕說,“不過碩倫親王似乎誤會小顏究竟是誰的王妃了。”
“!!!”小顏……
“你也知道西域並不穩定,那碩倫親王若是搶親,晉王覺得自己保得住小顏麼?”成翊問,“據我所知,這次碩倫親王可是帶著三萬兵馬來的,說是賀壽,卻帶著三萬兵馬,難道你不好奇他如何做到的?”
“你的意思是……”成燁語氣低了下來。
“不錯,”成翊一個輕微冷笑,“那日隻是家宴,隻會有重臣,且小顏嫁給你知道的外臣並不多。”語氣有些嘲笑,挑釁,“知道的大約都是你那青梅竹馬的二小姐。”
“想來晉王也不希望因為一個女人讓碩倫親王做文章吧。”成翊微微一笑。
“你想要怎麼做?”
“很簡單,”成翊嘴角一挑,“那日,小顏是攝政王妃。”
“你不要忘了,她究竟嫁給的是誰!”
“自然不會忘,不然本王為何要征求晉王的意見?”說是征求,卻沒給他拒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