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如很苦惱。
他的苦惱來自於他的內心，以及外界的幹擾。
“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他語氣低沉而頹敗，“我是個懦夫，不敢麵對現實的懦夫！”
蘇辰見他心情激動，便整了整語氣，笑道：“我給你講個故事。”
蘇辰講的正是斷背山的故事。
《斷背山》在地球上稱得上是一種表達同性戀情中最出名的電影，其原著亦是這方麵最著名的小說。
隨著蘇辰娓娓道來，司馬如漸漸抬起了頭，仔細聆聽起來。
蘇辰的聲音不大，僅能兩人聽見，故而其他路過之人僅僅疑惑地看了兩人一眼就離開。
足足半個多小時，蘇辰才簡略地將整個故事闡述了一遍。
待到他說完，司馬如臉上已滿是驚歎之色。
“這裏邊不會有你吧？”他忽然問道。
噗！
蘇辰當即就噴了出來。
自己好心好意地開導這個家夥，沒想到他竟是如此誤會自己。
“那也不對，你今年才十七八歲，還是蘇家的少爺，可不會跑去給人放羊。”司馬如又自言自語道。
蘇辰無語地看著他。
沉默了片刻，司馬如幽幽道:“其實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蘇辰一怔:難道自己猜錯了？
“我的意思是，幺幺並不像我們一樣，是普通的男人。”司馬如解釋了一句。
蘇辰咧嘴:“這我知道。”
“你不知道，”司馬如搖頭，掙紮片刻才道，“幺幺是雙性人。”
雙性人！
蘇辰著實被雷了一下。
那家夥原來並非人妖，而是進可攻退可守的雙性人。
那司馬如……
發現蘇辰目光怪異看著他時，司馬如忙道:“這是幺幺告訴我的。”
“哦。”蘇辰點了點下巴。
見蘇辰那敷衍的樣子，司馬如苦惱地抓了抓頭發。
頓了下，他說:“你聽說過陰陽神殿嗎？”
蘇辰搖頭。
司馬如道:“據說，陰陽神殿有一種寶物，能夠改變人的性別。”
“它名叫陰陽石！”
蘇辰愕然。
他有些意外，世界上竟還有如此神奇之物。
司馬如繼續說:“我從一些隱秘的途徑中得知，此番奇石大會中便有一塊陰陽石的存在。”
“你是想把它買下來？”
“對，若是有了它，幺幺也便不會再遭受到那麼多非議。”司馬如目露火熱。
蘇辰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地球上的變性人恐怕比同性戀遭遇到更多的白眼。
“不過……”司馬如頹然地歎了口氣，“這一切隻是猜測，到底有沒有陰陽石，還是兩說。”
“況且，傳聞之中，陰陽石的擁有者可是有著鬼手之稱的歐陽德，他性情喜怒無常，最喜歡幹一些捉弄人的事。”
“所以，即便是真的存有，也很可能被他隱藏了起來，想要找到很難。”
蘇辰聽得眼前一亮，問道:“如果我能找到陰陽石，你說它價值幾何？”
司馬如覷了眼蘇辰:“它至少能排名前五，甚至前三！”
“那就好，”蘇辰咧嘴一笑，“你把陰陽石的特征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