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竟也有UFO
UFO——空中不明飛行物,就是我們常說的飛碟。對於它的真實存在,人們說法不一。然而這令人爭執不休的怪誕神奇之物,在中國古代就已有頗多的記載。
古籍《晉陽秋》中記載:“有星赤而芒角,由東北西南投於亮(諸葛亮)營。三投,再還,往大,還小,俄而亮卒。”這顆發著光,從東北到西南,往複行走的“星星”被人們看做是不明的飛行物,也就是我們今天所說“飛碟”,它被認為是關於飛碟最早的記錄。
我國著名詩人蘇軾同“飛碟”也有著不解之緣。“是時江月初生魄,二重月落光深黑。江心似有炮火明,飛焰照天棲鳥驚。悵然歸臥心莫讓,非鬼非人竟何物?”這一首《遊金山寺》正是蘇軾在某一夜間見到一發著光亮的物體降於江中所寫,這一“非鬼非人”之物不僅引起蘇軾的迷惘,直至今日,人們也疑惑它究竟為何物,不過它發著強光、隕落的特征倒和現代人們所說的“飛碟”有相似之處。
素有科學家之稱的沈括在《夢溪筆談》中曾寫道:“嘉佑中,揚州有一珠甚大,初出於天長縣陂澤中……凡十餘年,居民行人常常見之。一夜忽見其珠甚近,初微開其房,光自吻中出,如橫一金錢。俄頃忽張殼,其大如半席,殼中白光如銀,珠大加拳,燦然不可正視,十餘裏間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遠處但見天赤如野火,倏然遠去,其行如飛,浮於波中,杳杳如日。”“大如半席”、“光照十裏”、“倏然遠去”這顆珠狀物體不是“飛碟”又是什麼呢?
不僅在古書古籍中有關於不明飛行物的記載,在古畫中也不乏記錄。
清朝畫家吳有如的《赤焰騰空》圖,便被人們看做是一幅生動的描述目擊飛碟的場景畫。畫中眾多行人集聚在橋上,全都仰頭目視天空,爭相觀看空中團團火焰,作者在其畫上注明:“九月二十八日,晚間八點鍾時,金陵城南,偶忽見火毯一團,自西向東,型如巨卵,色紅而無光,飄蕩半空,其行甚緩。維時浮雲蔽空,天色昏暗。舉頭仰視,甚覺分明,立朱雀橋上,翹首踮足者不下數百人。約一炊許漸遠漸減。有謂流星過境者,然星之馳也,瞬息即杳。此球自近而遠,自有而無,甚屬濡滯,則非星馳可知。有謂兒童放天燈者,是夜風暴向北吹,此球轉向東去,則非天登又可知。眾口紛紛,窮於推測。有一叟雲,是物初起時微覺有聲,非靜聽不覺也,係由南門外騰越而來者。嘻,異矣!”地點、時間、人物、顏色、形狀、飛行速度等的詳細記述正是一份供後人研究飛碟的寶貴資料。
從這些古人的記載中,我們知道在中國古代出現過發光,飛行的不明飛行物,但是對它們究竟是否為飛碟,人們還是眾說紛紜。
有人說中國古人的記載隻是目擊的一些表麵現象或是道聽途說的傳聞,並沒有科學的證據,其間甚至還有些誇張的修飾手法,也許僅僅是些在當時人們還沒有充分認識的自然現象。
有人說古時人們記載的不明飛行物都是有著共同特點的,發著紅、白等的光亮、倏忽而過、來去自由,不同時代的人們記載同樣的神奇之物,而這種物體就是飛碟。
飛碟在現代依舊是個謎,古時恐怕也是一個難以捉摸的謎題,飛碟到底是否存在,外星人是否來過地球,恐怕得等到科技發達到一定程度,我們才會有確切的答案。
·安陽殷墟是否為商朝最後一個國都
隨著19世紀最後一道晚霞的落幕,20世紀曙光的浮現,在河南安陽小屯村的附近,數量驚人的甲骨文、青銅器、玉器、陶器、骨器等古老文物在時間的催促下和考古學者的不懈努力中逐漸浮出“水麵”,距今數千年的、中國最早可以確定具體位置的都城——殷,也顯現出了自己的“美貌”。
殷被認為是商王朝相繼遷移五都的最後一個國都,陪伴商王朝走過了273個春秋,直至商的灰飛煙滅。相比存在將近500年的商王朝,殷占據了其一半以上的時間,目送一個國家穩定之後的所有滄桑變革,因此商王朝還被稱為殷商。
君王死後,城市消泯,從此殷化為廢墟,歸於塵土。或許殷墟再推遲幾百年出土,人們可能到現在還認為,史書上所記載的商君王盤庚遷都至殷不過是個傳說而已。即便如此,仍有一些學者對盤庚遷都殷墟的問題表示質疑。
盤庚究竟是否遷都安陽殷墟?表示肯定的學者是站在出土古文物的數量和質量上來確定的。且不說小屯村地下數以萬計的刻鏤文字龜甲和獸骨,也不那些製作精巧的青銅器和兵器,但就一個藝術水平高超的司母戊大方鼎,令學者們很難否認,一個普通的古城市會有這樣的製造水平,舍了殷墟為都,還有誰可勝任?
偌大的司母戊鼎,高133厘米、長110厘米、寬78厘米,輪廓方直,重達800多公斤,自有不可動搖的氣魄。除了鼎身四麵的中央處是無紋外,其餘各處包括提手、腳柱,都刻有精美的雲雷紋和各具形態的生動紋飾,尤以饕餮刻紋為主導。除此之外,鼎耳外廓有兩隻猛虎,虎口相對,內含人頭,耳側以魚紋為飾,霸氣十足。根據多方麵的考證,司母戊鼎很可能是商王室的重器,因為其雕工和製造技術已經到了商代青銅文化的巔峰,再無出左右者。
如果說司母戊鼎加深了人們對盤庚遷都殷的想法,那麼隨著考古挖掘工作的進行,一座座宮殿宗廟建築遺址、一片片王陵墓地、星羅棋布的居住遺址、繁華的手工業作坊的相繼出現,更使人們確信了殷墟的前身是一個都城。
不過,盤庚是否遷都到殷墟,仍舊遭到懷疑。據《史記》記載:成湯帝於公元前1711年滅夏,建都於商丘南亳。成湯五世孫仲丁遷都到河南鄭州,仲丁弟河澶甲遷都到今河南內黃東南,六世孫祖乙又遷都於今河南溫縣東,八世孫南庚把都城遷到了今天山東曲阜,直到九世孫盤庚“渡河南,複居成湯之故居”。也就是說,盤庚遷都是從黃河以北遷往黃河以南,到達成湯建都南亳之前的居所——商丘縣北部的北亳。
說來說去,盤庚還是回到了原點,而並非遷都於安陽殷墟。不僅如此,《竹書紀年》中也有與史記不謀而合的記載,且書中將北亳稱之為殷。很顯然,史書上表明盤庚遷都不是去了現代我們所看到的殷墟,而是去了北亳之殷。原來此殷非彼殷,是一個曆史的文字誤會,令殷墟被誤以為是都城。
然而,誰又能解釋安陽殷墟規模宏大的遺址和文物是怎麼回事?誰能解釋為何就連商丘的遺址也不能與安陽相比呢?難道真如少數曆史學者推測的那樣,是成湯的十三世孫武乙遷到安陽小屯,才留下如此龐大的都城麼?可是,數以萬計的史料都這樣顯示,商王朝曆經五次遷都,若是由武乙遷都安陽,豈非有了六次遷都之說了?
一個曆史的謎題就這樣難倒了世人,至今仍沒有人拿出更具有說服力的證據證明是由盤庚遷都到殷墟。但不管怎樣,我們可以確定的是,殷墟作為商王朝後半期經濟水平的代表,其宏大、秀麗的規模,可以讓人深切地體會到3000多年以前中土的繁華。
·為何孔子墓被叫“孔林”
孔子曾被封為“大成至聖文宣王”,其墳墓稱陵完全是有資格的,但是後人卻稱其為“孔林”而非“孔陵”,原因何在?這要追溯到原始的喪葬製度。
在原始社會初期並不存在喪葬事宜,人自然而然地生,自然而然地死,有的隨意掩埋,有的隻是聽之自朽,既不封土,也不植樹。直到春秋時代晚期,才出現了墳丘形式的墓葬, 據《禮記·檀弓上》載:孔子的父親叔梁紇、母親顏徵在去世後,孔子將父母合葬在防(今山東曲阜縣城東7.5 公裏防山之北)的時候,曾對弟子們說:“古也墓而不墳”(無高土隆起)。由於孔子常年率弟子周遊列國,為了回到故鄉拜祭父母時能找到墓地,於是孔子“封之,崇四尺”(築了四尺高的墳丘)。據現有文獻來看,孔子是有明確記載的封土為墳的第一人。
孔子死後,弟子們為他選擇什麼樣的墓式煞費苦心。子夏回憶道:從前孔子講過,看到幾種不同式樣的墳墓:有的四方而高,像建築的高堂一樣;有的狹長而高,像“坊”一樣;還有的四方廣闊而兩旁向上尖削,如同斧的刃部一樣,這種形式又像馬鬣(馬頸上的一排剛毛),叫做“馬鬣封”。孔子讚成後一種。於是,孔子墓的“馬鬣封”的製式得以確立,成為封建社會一種特殊尊貴的築墓形式,影響很廣。
也許弟子們出於對老師的尊敬,或是擔心日後找不到老師的墓地,故不約而同地帶著樹種來到孔子葬地,圍繞著墓地種植下樹木,以為老師墓地的標誌。與此同時,不少弟子還為老師守墓。比如孔子的得意門生子貢,是春秋時期了不起的外交家和富商。他在老師墓前蓋了一座茅屋,為老師守墓六年。
東漢桓帝時,朝廷以官方名義修了孔子墓。此後曆代帝王不斷賜給祭田、墓田,重修和擴建,才形成了現在的古木參天、遮天蔽日的孔林規模。
·楚國墓葬中為什麼會出現勾踐劍和吳王矛
1965年冬天,在湖北省荊州市附近的望山楚墓群中,出土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劍。上麵用鳥篆銘文刻了八個字,“越王勾踐,自作用劍”。專家通過對劍身八個鳥篆銘文的解讀,證明此劍就是傳說中的越王勾踐劍。
越王勾踐臥薪嚐膽的故事,在中國曆史上代代相傳,膾炙人口,延續至今。
越王劍出土的時候,置於棺內人骨架的左側,並插入塗黑漆的木鞘內。劍長55.6 厘米,劍形挺拔、莊重,製作精良考究,保存完好如新。劍身上麵滿飾黑色菱形暗紋,劍格的一麵由綠鬆石組成美麗的圖案,另一麵則鑲嵌著藍色琉璃,整個裝飾顯得華貴、典雅。靠近劍格處有兩行錯金鳥篆銘文,銘文為“越王勾踐,自作用劍”。劍柄以絲纏繞,劍出鞘時寒光凜凜,耀人眼目,劍刃薄而鋒利。
1983年,湖北江陵馬山5號楚墓出土了“吳王夫差矛”。 夫差矛長29.5厘米,製作精良,器身布滿菱形的幾何花紋,下部鐫錯金銘文“吳王夫差,自乍自甬”,“乍”即“作”,“甬”即 “用”。 夫差矛正背兩麵都裝飾有精美的獸紋鼻,脊部鑄有出血槽,無論從做工還是精美程度上,都與越王劍不相上下。
夫差矛與越王劍都被湖北省博物館館藏,展櫃相鄰。這對春秋時代的傳奇寶物千年前曾在戰場上搏殺,千年後卻以這種方式再次相遇。
人們感到疑惑,既然是吳王與越王用過的兵器,那麼它們為什麼出土於地處長江中遊的楚國墓葬中呢?它們為何沒有留存在吳越故地,卻埋藏在千裏之外的楚國貴族墓葬中呢?
吳國被越國所滅,越國為楚國所滅,有人認為,吳王鉤是在越滅吳時被當做戰利品繳獲到越人手裏,在楚國滅亡越國的戰爭中,又與越王劍同為戰利品流入了楚國貴族手中。楚國貴族死後,把它們作為陪葬品伴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