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失去生命的痛苦再加上對對方不舍,俊濤聲嘶力竭的大喊:“我愛你!!!佩娜!!!你們有種衝我來!!!拿女孩子下手算什麼本身!!!”。
佩娜也哭著大聲喊道:“我也愛你!!!俊濤!!!”
原始人拿著火把就要點火了,就在此時隻聽熟悉的聲音喊道:“住手!快停吧!別嚇著了我的小南瓜!”
沒有想到這個大祭司竟然會說地上麵人的語言,而且竟然還是漢語。不過其他的那些原始人似乎聽不懂他的話,大祭司於是又用原始人的語言告訴那個拿火把的原始人。
那原始人嗬嗬的壞笑了一下把火把又舉了起來,俊濤和佩娜停止了叫喊,不知道又怎麼了。
他們倆人越發的感覺奇怪了,這個大祭司究竟是個什麼人?!
佩娜聽著剛才的聲音,感覺總有那麼一種特殊的感覺,覺得這聲音好熟悉。
再看,原來說話的那人是神像前的大祭司,而奇怪的是那隻小綠毛鸚鵡卻站立在他的肩膀之上。
隻見這個大祭祀滿臉的紅油彩,他說道:“快幫他們給鬆綁吧!”說罷,向下做了個手勢,示意把他們從木樁子上給解下來。
原始人給他倆鬆了綁,祭司看著眼前的佩娜似乎很是激動,突然眼睛裏流出了無數的眼淚。
他們倆看著眼前的這個滿臉油彩的野人哭的稀裏嘩啦,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佩娜的心裏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祭司哭著說道:“佩娜!我真不敢相信,真的是你麼?”然後他眼淚嘩嘩的伸出手臂想要去抱佩娜。
俊濤見狀一把就把這祭司給推到了一邊,旁邊的幾個原始人則急忙把俊濤給控製了起來,佩娜則更是好奇,這個原始人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他說話的聲音怎麼感覺如此的熟悉。
祭司滿含熱淚的說道:“哦!我怎麼糊塗了!真是老了腦子不中用!”他說罷把自己臉上的油彩用淚水給擦掉了。
恩?隻見這油彩被擦去,原來這人不是什麼原始人,看樣貌是一個白麵藍眼、稍上年紀的西方人。
“佩娜!佩娜!你看看我是誰?還認得出我麼?”這人激動的有些顫抖的對佩娜說道。
佩娜一聲不吭的仔細的端詳著眼前這位老人,他怎麼這麼熟悉,這麼熟悉…….
突然佩娜的眼眶濕潤了,她渾身哆嗦了起來,突然大聲喊道:“爺爺!”
兩人立刻擁抱在了一起,失聲痛哭,直搞得一旁的俊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時,原始人放開了俊濤,那隻綠毛鸚鵡飛到了他的肩膀上,看著這感人的一幕!
小鸚鵡也情不自禁說道:“這實在太感動了!”
俊濤心想:“這竟是佩娜的爺爺?也是那隻綠毛鸚鵡的主人!這實在太神奇了!她爺爺竟然還沒有死!不過好像不太對啊!他的年紀要是到現在也能有快一百歲了,但是現在看上去好像也就60歲左右的樣子!這又是怎麼回事?”
佩娜和爺爺擦拭掉了興奮的淚水,兩兩相望,佩娜說道:“爺爺您怎麼會在這裏?”
爺爺笑了一下說道:“讓咱們先開飯,邊吃我邊告訴你們。”
隨即他大喊一聲:“酷吉吉,卡魯西!(當地語言)宴會開始!讓我們歡迎遠道而來的朋友們!”
隨即,原始人們開始圍著篝火繼續的跳舞,這回鼓點變的十分的跳躍,他們的的舞蹈跳的也更加歡快。
噢噢噢噢!原始人們跳著歡慶的舞蹈,口中喊著高興的口號。
宴會開始了,他們坐在了篝火旁,眼前的木案上放滿了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水果。有些水果他們連見都沒見過,估計有很多都是遠古時代的水果。
俊濤是實在忍不住了,連忙問道:“您真的是佩娜的爺爺啊?這真是太神奇了!您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麼?您怎麼在這地底下呢?”
佩娜瞥了俊濤一眼,然後看著爺爺說道:“嗬嗬,是啊,您不是早就被納粹分子給殺害了麼?您怎麼會在這呢?在這百慕大三角的地洞裏邊?”
“哦,你就是那個佩娜的男朋友麼,我剛才那場戲就是為了要考驗,考驗你小子。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喜歡我的孫女!不過看你似乎是真心的,那我就告訴你吧。”爺爺看著俊濤點著頭說道。
他們倆相視一笑,摟了下肩膀,嗬嗬的樂了樂,然後仔細聽爺爺怎麼說。